石山喜道:“二妹,你没事儿了?
石清道:“哥,是老爷去救了二妹,他还把余府抄了家呢。
石山扑通一声跪到在地,“赵大人,我……”
我边扶石山边道:“不用说了,以后多帮我做点事就行。”
亲兵古肥和孔武上前拍了孙长一掌,“喂,你没事儿吧。”
孙长道:“那小子惧怕我们御马监,正给我们敬茶求饶呢。”
古肥和孔武对我躬身道:“大人,请您升堂审案吧。”
我道:“审什么审,先把人给我押回东厂,让狗档头审明了再以奏章 上报给皇上,本大人现在时间紧张的很,没空理这些人。
余贝闻罢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喊道:“赵大人,罚不责亲,我哥犯事与我无关啊。”
我道:“余司长放心,如果查明此事与你无关我自会奏明皇上赦你无罪,不过案情没有查明前就要暂时委屈你了。”
上来两名飞鱼服架人就要走,外面有人喊道:“庞太师到!”
余贝脸上喜色突盛,他知道刚才送钱的人已经请动了庞太师,“赵大人,我与庞太师素来交好,请赵大人看在庞太师的面上饶过在下,至于大人要赎石双的事小人自然帮你办的妥妥,让别人抓不到半分把柄。”
我冷冷地道:“余司长,你是说我假公济私徇私枉法了是不是?”
余贝心里道分明就是这样,你要抢这丫头便寻了个理由,不过他嘴上却道:“大人,在下不敢,不过就怕外面的人误传会对大人清誉造成影响呀。”
我道:“清誉有个屁用,我不在乎,告诉你,此事还真是因为这小丫头,如果你们余家早早放人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晚了,带走!”
“赵元帅,近来可好啊,想死老夫了!”庞太师笑容满面走了进来,他刚才背后确实是收了钱,所以不得不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余贝冲上前抱住庞太师的腿道:“太师,救我啊!
庞太师故作一脸不解地道:“余司长,这是何故,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堂堂一个外城司法司的司长岂可如此失礼。”
余贝心有余悸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庞太师道:“太师,赵大人要抓下官,请太师为我做主啊。”
庞太师看向我,我笑道:“庞太师你有所不知啊,这余贝的哥哥余宝通敌资敌,他暗中卖了一百车粮食给寿王,下官怕此案涉及到余司长所以来提审,如果商匪勾结倒也罢了,但若官匪勾结此事就严重了。”
对于剿匪一事庞虎是大力支持,匪患不除江山一日不稳,到时候他庞太师的地位自然不保,至于再幻想别的更是痴人说梦,庞太师伸指点着余贝的额头道:“大胆你个奴才,犯下这等事还敢让我求情,真该杀了你才对!”
余贝像被抽了筋骨,庞太师不保他了,这样一来还不是东厂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太师,救命啊,我哥犯事与我无关。”
庞太师道:“只要你真的没有做什么去趟东厂又怎么了,我相信赵元帅不会冤枉你,去吧,省的在这里吵吵闹闹,我还有话要和赵元帅说呢。”庞虎其实并不是专程来救余贝,而是他得知了剿匪元帅在此才决定要来。
人拉走了,庞太师挥退周围人等,两人坐在公堂上喝起了下午茶,庞太师用杯盖拂了拂茶叶,道:“赵元帅,皇上现在对你信任有加,真是可喜可贺啊。”
我谦虚地道:“这也是太师在背后大力支持的功劳。”
庞虎微微一笑,“赵元帅不必自谦,你是真正有才华的人,就算我不提拔你也难以掩住你的光彩,匪患一日不除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此次平叛还要请赵元帅多多用心才好,至于朝里胆敢有里通外敌资匪助匪的事,但让我知晓一定严惩不殆!咱们上下齐心把匪患剿除!”
庞虎这倒是说了心里话,三万红巾军攻到双城外围吓得他一晚上没有睡好觉,西城外又突然遇袭吓的他也是老脸失色,这些红巾军乱民就算打下天下也根本不可能再奉他为太师,更不会傻乎乎的奉他为皇帝,所以剿匪一事他是不遗余力。
“太师放心好了,在下定会不负皇命和太师所托。”
庞太师点了点头,“赵元帅,你的本事我是知道,但你仅以区区万人去剿匪,此事是不是过于儿戏了,我看还是再调集四万御林军,凑成五万之数更保险一些。”
我想了想道:“既然太师也赞成增兵,那我就即刻入宫请皇上再增五千勤杂兵援后。”
“什么,”庞虎道:“才增五千,还是后勤兵种,这、这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