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骨道:“王爷,我们要享荣华富贵所需的财富和粮食从哪里来?”
朱寿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从老百姓那里得到。”
林骨道:“是啊王爷,说到底老百姓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若是我们把这些衣食父母们全都逼死杀死,咱们就算能称霸双城又怎样,难不成自己动手去田里耕做?谁给咱们做仆人,谁给咱们造房子,谁给咱们供养军队。”
下面有人道:“继续抢呗。”
林骨道:“到那时候双城已经全在王爷手中,难道你想让王爷左手抢右手?如果现在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最终结果是农民不耕作,或者是根本已无农民耕作,你想抢,抢什么?”
朱寿闻罢也很是担心,“林将军所言甚是啊,那些老百姓就像我们身上的肉,不断把肉刮光咱们也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林骨大赞道:“王爷英明,这个比喻非常形象。”
朱寿道:“好,以后禁止部队再掠杀老百姓,违令者斩!”
谁知道林骨却抢着头道:“王爷不可!”
朱寿有些恼火,“林将军,我这可都是随着你的意,你还想怎样?”
林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这等庸人能成就大事就怪了,“王爷,先不说我们目前无粮食储备,再说我们的士兵已经形成这种掠杀老百姓的风气,一时间想完全止住很困难,但我们可以一面加强水稻生产,以增加对部队的供养能力;另一面再慢慢对士兵进行训练强化,加强军纪管理,若是一味地对他们强行禁令,这些本无军纪观念的士兵很可能就会暴乱,到时候就被朝廷军有机可趁。”
朱寿大为点头称赞:“还是林将军考虑的周到,诸位可有什么别的意见。”
下面的人也听明白了林骨的道理,真把老百姓都杀干净了,他们上哪里找钱找女人,况且林骨不是想一下子就推行此政策,只是让大家别抢杀的太过份便是,等有了自己的农业基础后再慢慢管束部下便是,想到这里没人出声反对。
朱寿道:“没人持异议我就着林将军去办理此事,只不过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安民,而是如何退敌,这才是大家要重点讨论的事情。”
下面有人道:“王爷,既然大家要谈军务还是将这两个献宝人谴出去吧,免得泄露我们的机密。”
朱寿看了我们二人一眼,道:“无妨,不是要安民抚民吗,人家为我进献宝物,这点信任度还是可以给他们,再说三个城门已闭,谁还能出去给朝廷军报信。”
我也正想知道他们的计划,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做到了,看来冒险献宝一举是正确的,城门关闭了对于普通人确实是难以再进出,不过对于我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了。
朱寿开了口没人敢反对,再说他们也根本没有把这两个献宝人看在眼里,不过是城内商户而已,没有杀了他们抄家充军费已经够客气了,若是他们再不知趣只有死路一条。
朱寿见台下众人都不说话,他道:“怎么,明天朝廷军就要到来,难道你们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应对吗。”
有人站起来道:“王爷,据前方传回的消息称,朝廷军领兵之人是御马监的监官,此人厉害无比,中王的三万大军便是被其一夜剿灭,而中王自己也命丧御马监外,从他出兵后迅速渡过断河又拿下平原,红平两县城可知,此人不好对付,我等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
朱寿道:“林将军,是你提出城外与敌决战,还是你说一说看法吧,毕竟你与朝廷军交过手,是我们这里最熟悉那个马官的人。
林骨道:“王爷,此马官名叫赵钱,我已经查清他在双城的底细,他先是出任御马监的监官,还有太子师以及御医,不过中王出事后他就被赐封为威武大将军,然后又受封兵马元帅带兵出征,中王的兵败完全是意外,因为中王忽略了军纪的管理,在黑夜中被对方以神秘武器吓炸了营,至于断河失守他也是靠着可以隔河而投的武器取胜,而平原县城他则是用计……”
有人打断了林骨的话道:“林将军,平原县城原有守军一万多人,你带兵两万前去增援,据说对方只不过是万人之军,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你们打败的,真是奇怪啊,莫非又是你口中说的神秘武器。”
林骨对那人道:“南王,末将自然不敢推脱平原县失利的罪责,不过前面我所说的事情都是事实,至于平原县城兵败我们完全是中了对方的计,他们先掐断了平原县城的粮食供应,然后又派人入平原县城暗杀了守将白浪和左右副将沈年,魏博,城内无可镇守之人,于是全城守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