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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并不甚紧张的气氛却因为大批涌入的人员而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东厂都是训练有素的厂卫,他们不论在武器还是做战素质上都不是内八王府的家丁可以比,那些家丁原本只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对方突然动箭动枪吓得他们不敢动弹,就怕一不小心某个动作引起误会马上就是万箭穿心。
胆固醇知道摆摆架子绝对无所谓,但若真的打起来他们绝非这些训练有素的飞鱼服对手,况且王党还未选定未来的靠山,这刻得罪了东厂没什么好处,想到这里他对家丁骂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都给我出去!跟人家比,你们是对手吗。”
阿狗知道王党的人没有充足理由轻易不可以动,他也趁机挥了挥手,飞鱼服立刻退出了海鲜馆,胆固醇冷笑一声对阿狗道:“二档头,你们东厂好大的威风啊,本王佩服,怎么样,咱们坐下来让本王做东请你喝两杯如何。”
阿狗道:“抱歉胆王爷,在下有公务在身恕不能从命,刚才有人在海鲜馆内打架闹事还想抢他人宝物,我想带犯人和几位小王回去做证,请胆王批准。”
旁边立刻有人凑到胆固醇的耳边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胆固醇笑道:“二档头,这事与我们内王府的几位小王子无关,要抓你就抓那三个地痞走吧,而且说到参与者和证人,好像他们正襟危坐置身事外了,你处处针对我们八王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本王知道自己得罪过赵大档头,莫不是他在以公报私仇?这事如果传到皇上耳中不好吧。”
胆固醇说的是孙大圣和福伯等人,这几位好像不受影响,从东厂的人进来他们就坐在桌前吃自己喝自己的,直到现在还不正眼看一下这边的事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东厂的人可是心里清楚,他们出师办的第一件案子便是替这两个女孩子出头,虽然大档头是为了造势故意大张旗鼓,但也可以说明这两个女孩子对他而言不是普通人,况且她俩这么漂亮清丽,大档头那么风流潇洒,也许三人间早发生过什么也不一定,所以来此办案的东厂人员对这一桌是尊敬有加不敢打扰。
阿狗知道今天在气势上要被内八王给压制住,毕竟已方没有掌握住他们的死穴,而且还接到大档头的命令要清场,现在阻力重重,胆王又步步相逼,他内心也是急燥无比,“胆王,你这么说就是污陷我们东厂办事不公了,大档头如今在前线剿匪,他如何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看不如大家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讲个明白好了。”
内八王不参政不言政,不过他们一旦联合起耒在双城的影响力也不一般,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内八王是凭借皇帮的威名而存在,如果在皇帝面前失宠,那么他们极有可能连个县官都不如。
胆固醇其实不想把这事捅到皇上和太子面前,当今皇帝虽然和气向来是两面都不得罪人,可是太子却不然,那个孩子敢爱敢恨,他若对你不喜欢,可能当堂就会骂出声,就算对方是庞太师他照样大骂不已。内八王以前以为太子还年小无知没有对他进行有效拉拢,而如今太子入朝主事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这几人也是想来商量一下今后如何与太子亲近关系,以便在太子成年登基后可以继续享受八王的各项优惠待遇。
如今东厂和八王府都有顾忌但双方又都步步紧逼,最终东厂提出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说理儿,胆固醇决定退后一步,因为当今皇上和太子对东厂的大档头太宠信了,从父子俩决定出城十里相迎大军凯旋而归便可知晓,这个时候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说他的坏话,只怕是自己找屎吃,刚才在口头上占了些上风见好就收吧。
“二档头,”胆固醇放缓了一下口气道:“今天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所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卖给本王一个面子,如果小王子们真有参与打架闹事回去我们自然要严惩,如果仅仅是做个证,东厂那种恐怖的地方容易吓坏小孩子,还是不要让他们去了。”
胆石自从上次失去小鱼儿姑娘后大脑受到刺激,一旦激动起来就会丧失理智,突听老子要后退他生气地道:“爹,你干吗怕他们东厂,我们八王府联合还怕了东厂不成?咱们守法尊纪为皇上镇守双城,难道以后见了东厂的人就要夹着尾巴走吗?做不做证是我们自由,他们胁迫不得半分!”
虽然刚才诸小王对东厂的番子刻意奉承,但情绪现在被胆石给煽动起来,年轻人哪个又愿意甘居人下,这些日子由于王党的联合体形成,很多大臣的公子见了他们都会主动打招呼问好,于是年轻人好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