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虎有些生气地道:“是呀,此事完全超乎我们的预料,谁知道剿匪竟然会剿出十万大军来,而且这十万大军训练有素又经过实战的考验,作战能力已经超过我们御林军,这事确实挺麻烦。”
工部部长祁雨道:“掌握这支大军的人不是御马监和东厂的赵钱吗,他与太师您交好,难道您的命令他还敢不听?”
庞虎摇了摇头道:“那小子有足够深的城府,他绝不会甘居在人下,况且他做事细密,回朝后马上便交权,所以十万大军已经回到朝廷手中,我对他现在不敢抱有太多的幻想,特别是前晚的事情更令我担心。”
司法部的曲鸽部长道:“太师您担心什么,杀狗帮的人被东厂抓走也是一样,而且东厂在侦缉方面比我们要拿手,再说司法部的那点监牢怕也无法盛下如此多的犯人。”
庞虎有些生气地道:“妇人之见,你看到的只是事情表面,现在东厂虽然抓了人,但却押而不审,而且也不向皇上请示处理,这里面有猫腻,我们不得不防。”
万礼财倒吸一口凉气道:“干爹,你的意思是要与赵钱为敌?”
庞虎道:“也许真会有那么一天,咱们虽然努力与他交好,但他的反应却始终是平平淡淡,而且也没有为我们做出一点像样的事情来,再据我埋在他身边的卧底道,赵钱与太子和公主关系密切,所以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而且还要防范他倒向太子一边。”
万礼财又道:“干爹,赵钱现在的实力十分强壮,我们与他为敌这是自找麻烦啊。”
庞虎不愉地道:“财儿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赵钱虽然有才不过他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狠心来做事,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就霸业。”
万礼财道:“干爹,御马监现在这到两万人,东厂的人数估计也在五千之上,具体的数目没人知道,而且他们行踪诡秘,说不定我们府中就有东厂的番子,再有赵钱擅造各种奇怪武器,杀伤力极为厉害,咱们与他为敌会为自己带来很多麻烦和困难,还请干爹三思再对他进行拉拢。”
其它几部的人也表示了赞同,东厂的厉害他们早听闻过,当初大张旗鼓抄余家的事已经传遍双城;而御马监以三千人击杀三万人的事至今也仍为双城人津津乐道,如今御马监有了两万人,那将是一个什么概念,而且对方的指挥官精通兵法,领一万多人出征大胜而归不说,还为朝廷整编了一支军队,这样的人物绝对不应该成为敌人。
庞虎道:“好,你们谁若是有办法便尽管去对他使,总之我是劝不动他,总不能让我跪下求吧。”
众人都不敢再吱声,毕竟以庞太师的面子出马都不行,那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更是不行,现在若是应声接了任务,万一完成不了到时候还要挨处罚。
众人的反应似乎早在庞虎的预料之中,他喝了一大口茶然后道:“我知道你们是想为己方减少一个强敌,但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拉拢他,不过此人极有独到的见解,只怕未必会与我等共同进退,不过好在他的许多行动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如果他有什么异动咱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以十万御林军之数还怕他不成。”
张守仁道:“太师,这十万御林军要除去三分之一,古奇那里只怕也未必会与咱们共进退,要知道他可是随赵钱出征湖阳剿匪,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古奇肯定已经投靠了他,他的后都卫两万人,再加上他带回来的一万五千御林军散布到各都卫中,到时候就怕他领着这三万多人与我们对着干,那麻烦可就大了。”
庞太师道:“这点我不是没有考虑啊,所以才要极力举荐张关任援边大军的元帅,如此一来我们的实力又可以增加四万,相比较损失的三万多人还是合算,只是张关上次在城外被几百红巾军击散,虽然不是他的错,不过我还是希望这种事不要重犯,不然这四万大军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我去检阅过那四万人,军容整齐战斗力较高,与御林军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要超过他们,控制了他们就相当于控制了未来的南疆几府,所以在此事上你们个个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众人连声称是,大的方针政策定下了,有人提出刘公案一事儿,刘公本是前朝一位受马达之父极宠的爱臣,只是他激流勇退做了闲官在双城家中颐养天年,谁曾想天降横祸,庞党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搜集到几十年前的一些书信,这些书信是刘公与当年朱寿之父的家书。
朱寿虽然被押回双城但却一直没有问斩,只是关在天牢中享受牢狱之苦,司法部闲着没事就派人去审问他,结果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