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上求个情,刘公一案由于年月久远,而且朱寿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请皇上赦免刘公死罪,待东厂查明刘公一案真正内情后再由皇上定夺他的罪行。”
马达道:“朕也不想处死刘公,只是圣旨已下,虽然太子刚才也据理力争,不过这刻只怕刘公人头已经落地,说什么也晚了。”
我道:“臣斗胆已经将刘公从刑场救下,请皇上收回圣旨将刘公一案重新发配东厂审理。”
哗,下面立刻又乱了套,包括马小达父子俩也开始交头接耳,刚才以为人死一切都成定局,现在老刘头没有死,那么所有计划都要推翻重新来过。
庞党的一名学士上前道:“皇上,有人抗旨不遵不说,还竟然敢劫法场,请皇上治他的死罪!不然不足以平民愤!天下人皆以其为学,那不是大乱也。”
下面立刻跪倒一片臣子,纷纷喊道:“请皇上严惩赵监官,不然以后人人可以抗旨不遵朝廷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马小达起身道:“谁说赵大人是抗旨不遵,他是奉我的命去救刘公大人,我说过刘公罪不至死,是你们硬逼着父皇下旨,所以我便暗地吩咐赵监官代本太子行事儿,难道你们还想治我的罪?”
庞党的众人没理马小达,而是向马达哭诉道:“皇上,太子才入朝理政第一天便敢如此专权,此事甚危,皇上请明察,太子年幼根本不懂世事人心,如果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我朝危矣,请皇上下旨将刘公及赵监官一同治罪,并且让太子回东宫反省待年岁长一些再谈入朝一事。”
庞党的人都看出来了,御马监和东厂已经在支持太子,不然也不会冒着危险去为太子劫法场,所以有机灵的人立刻将我一起攻击,当然太子也不能放过。
马达最头疼这种事情,大概也是他优柔心理的表现,他不是太果断的君主,不然也不会让庞党慢慢坐大,他摸了摸额头道:“朕有些头疼,这件事情便放权给太子全权处理好了,来人哪扶联回宫。”
马达扔下这句话摆明了是在支持太子,其实他更不希望处死刘公,因为他是个孝子,自己父亲的爱臣他怎么能杀呢,刚才是让庞党的人逼迫,没有办法才下圣旨,现在知道人没事儿,而且儿子有了强有力的支援,他索性偷懒去。
众大臣都是一愣,皇帝这是要放权啊,王党的人知道此刻自己必须站到太子一边,不然太子有了御马监和东厂的支持一天天壮大起来,那时候自己再贴上脸去搞亲热,只怕太子未必会理会他们。
想到这里王党的人立刻出班道:“太子殿下,臣等也认为刘公虽然有罪,不过罪不至死!请太子赦免其死罪,发回重审。”
相党和一部分原本在观望的大臣,听闻庞虎严令要处死的人东厂竟然都能劫下,再加上御马监的实力,还有朝廷外军有十万,不支持太子那就是傻子了,于是哗又有一片大臣跪倒在地。
“太子殿下,臣等也认为刘公罪不至死,况且几十年前的信件如何能做为谋反的证明,最多是治他个失察之罪,万万不会罪及家人哪。”
马小达心头那个得意啊,想不到姐夫一出马竟然就是峰回路转,御马监、东厂,这是双城除御林军外最有实力的衙门,而这两个衙门的当家人往朝中一站,不过是三两句话马上就让那些墙头草们摆明了方向,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未来的姐夫,可惜十六姐年纪太小了,不然一起嫁给那色狼算了,这样两个姐姐不信留不住他的心!
马小达哈哈笑道:“诸位大人们,你们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我认为把刘公一案交到东厂衙门重新审理如何?”
“太子殿下英明!”哗,一群大臣跪倒大唱颂词,乐得马小达合不拢嘴,想不到第一天便如此大快人心,以后还怕那个狗贼不成,老天有眼,若不是在飞鹰府外遇到这个福星姐夫,谁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老臣不同意太子殿下的决定!”突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学士出班,他是庞系人员,虽然年纪大但丝毫不影响他加入庞党,“太子殿下,谋反是重罪,岂可由你只言片语便放人,如果朝政如此昏庸,老臣愿解甲归田从此不再理国事。”
马小达心头一冷,庞党又要来这一套,早上已经逼的父皇下旨杀刘公,现在见人被救想旧计重施了,果然这位老学士一出口立刻有十几位大臣一同应声,马小达把求救的眼神看向殿下姐夫,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本意便是把庞党的人全部撵出去,不过他怕父皇不同意不说,这个姐夫也会反对。
我看了一眼领头的那个老学究,然后对马小达微微点了点头,马小达是何等的聪明,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