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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江将摘下的橘子丢给墨锦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安戈,让他自己去查?”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他现在一心想要把凌悠扬的脑袋给拧下来,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我的。”
“那倒是。”
墨锦商垂下目光:“他还不知道安宝宝的父亲是凌悠扬吧?”
“对吼~”安守守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诧异的目光看着他:“我居然把这样的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忘记了安宝宝的老子是凌悠扬这样的事情了。”
墨江与墨锦商额头挂满了黑线,忽然想替凌悠扬悲哀一下!--!
安守守皱起眉头,吃着橘子口齿不清的说道:“我记得当年我怀着安宝宝回来的时候,安戈差点被把我掐死。每天逼着我问谁是孩子的父亲,我怎么会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差不多让家里的所有男佣人都滚蛋了,只准女人接近我……要是他现在知道凌悠扬不但是自己的对头,还是我孩子的老子,不是杀了我,就是把凌悠扬给分尸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算盛世与阴狼化干戈为玉帛,安戈也没办法接受凌悠扬这个女婿吧?那个妖孽变态的恋女癖的死老头!”墨江嘴角浮起一丝不屑。
安守守摇头:“我也不知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墨锦商坐在一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偶尔还会有橘子皮在半空中飞舞。他依旧沉默不语,一个人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脑海里一个画面飞快的闪过,那一夜,有一个男人吻过他的唇。
淡淡的香气冰冷的温度,柔软的不可思议……
因为跟着安守守的立场,他与邵宇哲不得不面对再一次的对立。这一次,他还会再手下留情吗?
“喂,你在想什么呢?”安守守冲着墨锦商喊道。
“嗯?”墨锦商回过神来,摇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好啊。”安守守抱着墨锦商跟着他一块走。墨江苦逼的在后面拎着篮子还装着满满的橘子,沉重死了。
墨锦商亲昵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不要吃太多橘子,上火。”
“知道了。锦商大妈!”
一个黑影从橘子林走出来,朝着小路一直朝着主屋奔跑去。
餐桌前。这次安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用晚餐。
安戈依旧对安守守殷勤的很,无视墨锦商,仇视墨江。
墨江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老是瞪着自己?
“你眼睛抽筋吗?”安守守感觉到不对劲,目光落在了安戈的身上。
安戈回过神来:“啊,没有啊!”
“那你干嘛总是看着我的小江江?难道你是看上他了?”安守守疑惑的问道。
“呃……怎么可能!我才不会那么没品位呢!”安戈鼻子不屑的哼唧一声。
墨江看在安守守的面子上,不想与他争辩,低头吃自己的东西。安戈的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将菜都丢给安守守吃。心情顿时就大好了一起。
“我……我先离开一下。”墨江只感觉到腹部绞痛,脸色瞬间苍白,说完匆匆忙忙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安守守古怪的看了墨江,再看看安戈一眼:“你有对他做什么了?”
“没有啊!我真的没什么都没做!”安戈无辜的松了松肩膀。
安宝宝切着盘子里的牛肉,语气淡然:“爷爷,在别人的食物里放泻药,是叫什么都没做吗?”
安守守的额头挂满了黑线:“安戈先生,你再过一年就四十六岁了,我麻烦你别这么幼稚成不成?小江江哪里惹到你了?难道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
“噗……”安戈喝道嘴巴里的红酒非常不犹豫的喷出来了,诧异的眼神瞪着她:“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是嘛?”安守守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是!”安戈扁了扁嘴巴,理直气壮道:“谁让他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我才不是妖孽变态有恋女癖的死老头!”
安守守无语的望着天花板,语气阴冷冷:“你又派人跟踪我,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安戈振振有词。
安守守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真的是这样的吗?我亲爱的干爹!从小接近我的男人都会被你恶整,不然就是被你弄死。你确定你没有恋女癖吗?”
安戈委屈的目光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