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这个房间里,她根本就出不去。
凌悠扬根本就是把她当做囚犯一样的在看管,不准任何人接近,不准任何人看她,更不准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吱”门被打开,凌悠扬端着托盘看着安守守目光仰望着天空,玻璃窗户被打开了,不由的皱起眉头:“今天风大,谁把窗户开了?”
安守守侧头不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抿唇不说话……
凌悠扬放下托盘,走到她身边将窗户关起来,蹲下身子,无比温柔的语气道:“乖,今天风大不要坐在窗户边,会感冒的。”手指温柔的从她的头发里穿梭过。
安守守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心里满是不屑的讽刺,他根本就不是怕自己感冒,而是怕自己从窗户上跳下去逃跑了。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还能如何逃走呢?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毛毯下的膝盖,没有任何的知觉。废掉的双腿,无法行走,这个就是凌悠扬所要的吧!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究竟知道不知道双腿双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被关在金丝牢笼里的金丝雀,她想要做翱翔在蔚蓝天空的苍鹰,自由,不受束缚,散漫,这才是她安守守的本质。
凌悠扬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低喃:“不要难过,以后还会好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为你请来最好的骨科专家为你整治。你还是那个能蹦能跳的安守守。”
安守守抽回自己的手,眼底闪过厌恶,手面被他亲过的地方放在毛毯上擦了擦,似乎在嫌弃他的肮脏。
这一举动,深深的刺伤了凌悠扬的眼睛。眼神逐渐冷漠起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恼怒道:“安守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对你,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
安守守仰头看着他,神情倔强,冷冰冰的吐出了到这里一个星期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放我走。”
全身的热血直冲到了脑海,愤怒燃烧着他的理智,一个星期的忍让此刻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了。抓着她的手腕狠狠的一扯,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你休想。”
手臂好像被他扯断了,很疼;紧咬着唇,目光淡淡,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底,仿佛他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撞击在地上的某个部位很痛,可是她不会喊痛。
凌悠扬看着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更加的恼怒,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你就这样讨厌我触碰你吗?我偏偏要碰你,我偏偏要你看到自己是如何在我的身下下。贱的呻吟……”
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灼热直接挺入了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前奏,亲吻,只是这样没有感情的挺入了进去,撕裂的疼痛蔓延在整个身体里……
安守守不反抗,只是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半点的声音。
这是两个人的比赛,如果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她越是不出声,凌悠扬的动作就越粗鲁,疼痛就会越多。他们之间的裂痕就会越来越大……一直到彻底的崩裂,再也不会复原。
不停的抽出挺进的动作,她炽热狭小的空间,始终让他无法自拔,那些愤怒,那些欲望,丝毫不顾及的通通的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一阵厮杀下来,安守守也累了,闭上眼睛睡着了。自始至终没有开口,没有求饶,更没有多看凌悠扬一眼,仿佛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畜生。
凌悠扬大手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不过一个星期她又瘦了一圈,下颚尖的难看,脸色不是白皙而是病态的惨白,那一双明眸璀璨也变得暗沉无光色……
究竟是什么将他们弄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倔强?为什么就这样不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们不是相爱的吗?他们之间有婚姻,有孩子,应该会像普通夫妻那样,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大手擦入了她的黑发之中,只有此刻他才敢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厮磨,仿佛害怕弄破了牺牲珍宝。无可奈何喑哑的嗓音响起:“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说……要怎么样我们才能回到过去那样的开心,轻松……”
将安守守打横抱起转身走进了浴室里,放在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慢慢的,仔细的给她洗干净身体,每天只有在她睡觉的时候,他才敢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她,才敢露出这种深情却无奈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她。
为她擦干净身体,穿好了内衣,睡衣,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她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