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求败了。不过……那个叫“安”的男人很有意思,也许是他新的对手。
只是凌悠扬上次让他的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他怎么可能不报此仇呢?
“在想什么呢?”墨锦商蹲在了安守守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安守守一边戳着蚂蚁洞,一边好奇的语气道:“我真的叫顾守守吗?我真的是因为相爱才与凌有羊结婚的吗?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些事情,你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们也绝口不提我以前的事情,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忘记呢?今天南瓜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逃避着什么呢?”
墨锦商的眼眸变得深幽而高深莫测,低喃:“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在介意自己忘记以前的事情这件事情。”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我怎么会不介意呢?我活了这么久,那么多年的记忆都变得空白了,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只是我看你们都不想让我记起来的样子,才不愿意说。”
墨锦商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大手揉着她的头发:“伪装自己很辛苦。”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支撑着下巴解释:“其实也不算伪装!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其他的我还蛮开心的。虽然不记得了为什么会和凌有羊结婚,可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和阿哲对我也很好!还有顾辰……只是没有记忆,偶尔也会觉得有些遗憾。”
墨锦商了解的点头:“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也会告诉你。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知道幸福的很多。”
安守守一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变得有些迟疑,自己究竟要不要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墨锦商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的语气道:“你好好想一想,再来告诉我你的答案。”
起身,走进了屋子里。
邵宇哲担忧的目光看着安守守,再看着墨锦商:“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让她考虑清楚要不要知道以前的事情!”墨锦商淡漠的语气道。
邵宇哲的眉头紧锁,恼怒的语气道:“你是不是疯了?让她知道了,岂不是又要离开悠扬了?他们又不能在一起了!”
墨锦商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捏着他的手指非常大力,低沉的语气道:“那是她的回忆,她有权利决定要不要知道。何况……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眼神一愣,脸颊变得有些绯红,他居然看出来自己的担心。
墨锦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将他抱在怀中:“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心。我怎么会不明白你在担心害怕什么?我以前那么自私的都在为守守着想,现在也会为你着想。我们都是男人,要对彼此有信心,别像个女人一样。”
邵宇哲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嫌弃我娘了?”
墨锦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要面对更多的问题,你都不曾退却过,我也不会。更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点头,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你要敢丢下我,我杀了你!”
墨锦商只笑不语。
凌悠扬站在阳台看着安守守蹲在地上落寞的身影,眼眸变得暗淡失色。没有记忆的她,虽然很开心,可是多少真心多少伪装他还是能看出来。他也能感觉到安守守不仅仅是因为那红本子才和自己在一起。
就是失去记忆的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只是他没把握确定安守守在知道了一切后,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自己已经无法失去她,也不想要让她背负了那么多的包袱。
仇恨,绝育,墨江的死……
这一切的一切,要如何让她知道?她又要如何面对?
这些东西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安宝宝打着哈欠看着可怜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守守皱起眉头:“你又要和我挤一张床?”
安守守抱着抱枕,小步的走进来,可怜巴巴道:“你不会让妈咪和色狼住在一起而置之不理吧!”最近凌悠扬像是发。情的公狗,日。日“操劳”她!伤不起啊!
正文 爹地,早点洗洗睡吧!精虫上脑,可不是什么好事。
安宝宝挑眉头:“我为什么要理?理了有什么好处?”
安守守贼贼的一笑,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道:“你不是一直酷爱这些东西吗?真枪实弹好不好?”
安宝宝抚摸着最新款的宝贝,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必须两只手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