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皇上为敌、与全国百姓反目?你错了,你再也不是我心中那个女人了,当然只能‘偷偷摸摸’的回到王府。”
意思是把她当成禁脔?一步也不能离开?“你带我回去究竟要做什么?”她想到一个可能性,但希望不会是那个理由。
“我愚蠢的为了一个女人,将美人宫的美人全数遣走了,你姿色不凡,何必暴珍天物?就替我伺候一些贵客,绝对宾主尽欢。”
她脸色刷地一白。他要糟蹋她来作为报复?“你―你是认真的?”寒意沁入骨骸,她只觉得冷。
“你以为呢?”他严峻反问。
明白了!一股心酸涌上心坎,苏丹凝无言的拿起碗筷,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
话既然都挑明了,苏丹凝的手也好得差不多,端熙便遣散府中的奴仆,雇了一辆马车、车夫,载着上下马车都必须以黑纱遮面的苏丹凝返回淮安。
经过数日的赶路,得到消息前来迎接的索先跟亚克,显然也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禀主子,‘她’住的地方都打点好了。”
她成了没姓没名的人了?苏丹凝透过黑纱,苦涩的发现曾经誓死护她的两名门神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很好,带她进去。”端熙点点头。
“这边走。”索先示意她跟着他走。不意外的,这里是王府的美人宫,而她的房间就在最偏僻的一角。
她将脸上的黑纱拿掉,房里该有的都有,的确也整理过了,但说白了,就是妓女的房间。
索先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后,端熙走进来了。
当亚克跟他报告,那一日他率人到准噶尔边境抢人时,其中有一批黑衣人是铎勋跟魏仁祥亲自带队的,他简直难以相信,为什么?
铎勋的动机他能明白,但仁祥呢?还是仁祥也对她―
他眼内冒火的瞪着自他走进房间至今,眼神都未看向他的苏丹凝。瞧瞧她,神情平静,那双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眸子彷佛已看透世间一切,还有那张动人心弦的天仙美貌精致而纤细,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但是,他却比谁都清楚,她的内在与外表都会骗人。他绷着一张俊颜走到她身边,挟着怒火道:“在我面前不必装柔弱!”
她仅是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说话啊,告诉我,那些助你逃走的黑衣人中有铎勋,竟然还有仁祥,你很得意吧?只要是男人,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够了!”她眼眶微微泛红,心还是会痛啊,她以为,这几天她沉淀好了,不怒不哭也不会笑了。“我不知道他们会来救我,这跟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不一样?你还在想计中计的事啊”他冷笑。
苏丹凝苦涩摇头,“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真话你是听不进去的。”
“真话?”端熙咬牙,“像你这般虚伪可恨的人,哪来的真话?”
泪水终究决堤了,“我不想再说了,我很累了,你不介意让我独处吧?”
他黑眸半眯,一手粗鲁的执起她的下颚,逼她正视他冒火的眼,“不想说?也是,这段日子,我不能碰你是因为你那双手,那会坏了我的性致,但现在!”
她脸色一变,他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苏丹凝奋力挣扎,“我不要!不要碰我!”
端熙脸色一沉,“你愿意让铎勋碰,却不准我碰你?”他粗鲁的将她抱到床上后,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一手愤怒的撕裂她的衣裳。她泪如雨下,“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你现在要我不是真的要我,你只是为了羞辱我!”
“没错,那又如何?你不该被羞辱吗?!”他一手扣住她抗拒的双手,拉到她的头上。
“不对、不对,请你用你的心来看我,我不是那样的人!”苏丹凝大声哭叫,一再用力推拒,但她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急遽的喘气。
“心?!你敢跟我谈‘心’?最毒妇人心,我在你身上领教到了。”他发狂似的攫住她的唇,可她紧闭双唇不肯张开,他火冒三丈的咬了她的唇瓣。
“痛……”他咬痛了她的唇,让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感觉到湿湿的液体沿着嘴角流下她的脖颈。
“痛?!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贱女人!”沸腾的怒火吞噬了端熙的心智,他竟以极鄙夷的字句来辱骂她。贱女人?!当下,苏丹凝就像是被他狠狠的掴了一记耳光,她泪流满腮的瞠视着他。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