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商圈一带大厦林立。很多企业都喜欢聚集在这里。这里是当地新商圈。
一个男人穿着白色风衣在石板凳上看报纸,没过一分钟,他就朝四周看一看。
这天的风有点大,男人的风衣不时被吹起,他用手把风衣衣角压住,以免让别人看到他藏在风衣上的监听器。
隔了十来分钟,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裹着黑色的外套,带着口罩过来。男人看到男孩后说了句:“电话号码是多少?”
男孩不知是因为太冷了,还是紧张,他缩了缩身体:“一三八二四六七五四八一。”
男人看着男孩:“把口罩摘下来。”
男孩搓了搓手,在男人的紧盯下把面罩摘下。
男孩脸色苍白,他头上带着一顶帽子,男人不满道:
“你发冷了?把帽子脱了。”
男孩摸了摸脑袋,他头上卷着纱布,不能脱掉帽子。
男人的眼睛就像蛇的双眼,当他盯着人看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蛇准备袭击猎物前一般。男孩从未见过这么阴沉的人,他不禁害怕,把帽子也摘掉了。
男人看着男孩的脑袋,冷笑一声:
“好,好得很,你就这样,不用管它。”
男孩奇怪地看着男人,他是什么意思?
新大楼
琼臻为了新工程烦躁了好几天,因为天气问题,货船运行出了问题。不能准时到达工地。
琼臻坐在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咆哮道:
“你们是脑袋里进水了?这个问题居然没人能想到方法解决?”
一旁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下属战战兢兢,把头抬起:“老板,我们可以再找新的沙场。”
琼臻把桌面上的文件扔了过去,砸在下属身上:“你脑子真进水了!你这蠢货究竟是怎么进我们公司的?连这种话也敢说。我问你,找了新的沙场,他能当天就给我送货吗?他们别说这两天就能出货了,能不能立刻把合约签下来也是个问题啊。亏你还是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这么基本的问题都不懂。”
那人缩了缩脖子,平时碰到问题时,他都会把事情推给下属。如今,琼臻要求他自己亲自给他解释,下属也不能顶替他被老板骂了。下属想想自己为琼氏工作多年,功劳不少,这个才刚满二十岁的小毛头居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心里非常不爽。下属用余光扫向琼臻,他的皮肤很白,比女子还要细腻几分。莫不是染色体有问题才会生得这般男女莫辨吧。死人妖。下属在心里骂了一句。
一旁一个年近四十的下属说道:“老板,沙场那边已经说了,他们可以做出赔偿。”
琼臻盯着正在说话的下属:“他能赔偿多少?能配我一个亿吗?我的工地晚一天开工,我就得损失几百万。这天气变化多端,他们能保证这两天内把砂石运到吗?”
下属语塞了:“这个,他们只是说会尽量赔偿我们的损失。”
琼臻气得把桌上的东西砸到地上。
“赔他们个头,真当他们很了不起吗?就运几个破石头,能赚多少钱。唉,要不是拿块地以后能给我带来十几亿收益,我真不想管了。”
说十亿收益,那也算少了。现在房价地价上涨地非常快,等大楼盖好,招入商家,盖新的楼盘,那个收益可非常多。当然,最大的收益还是股市方面。琼臻旗下公司股票肯定暴涨,那么一来,他赚的钱可比楼市里得到的要更多。
琼臻想利用这个新盘给自己大赚一笔,只是他现在还有点顾虑,最近琼家不太太平。他那个装模作样的大哥突然躲到国外。那个神出鬼没的琼二不见人影。还有更奇怪的是,一直隐退多年的琼二叔突然冒出来。也不知这些人究竟要干嘛子。上次,他从卓玲那里听到一些消息,只是按卓玲现在的情况,她也不能出手。琼臻总有点担心,他害怕自己会太显眼。当年他父母突然出事,也因为太张扬惹到了同行。那些同行为了钱什么也干得出来,他们可以买凶杀人。为了那点可怜的妒忌心,把对手弄得家破人亡。这是常事。
琼臻一边鄙视那些对手,一边小心翼翼地,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步入父母的后路。如今,有个卓玲在一旁指点,他心里稍微安稳些。
自从猜出卓玲的身份后,琼臻便不再防着她,甚至有很多事都会主动跟她讲。卓玲也不是吃素的,凭着她丰富的经验,总能给琼臻一个法子。
“嘟嘟”一台手机响了,几个下属自动退了下去。琼臻走到更衣间,接通了电话。
“喂,你怎么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