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靠!你奶奶的熊,老娘跟你有仇吗?有吗?非揪着老娘不放啊?
“焰公主这是要去哪?”司长枫直视她的目光,语气中带着连他都没发觉的玩意。
“本公主有点不舒服,想去休息,你们继续。”仇千焰有些气恼,咬咬牙,装腔作势回答。
“哦?是么?”司长枫眼角划过一丝笑意。
奶奶熊!“本公主做本公主的事,干你什么事啊?你们嗨气煞,继续嗨起噻!”真是的,烦不烦啊!这些家伙。
嗨起噻?众人明显不懂。
仇千焰暗骂,他妈的古代人就是麻烦。
也懒得解释,挥袖直线走出去。
仇千袭英朗的面孔也有一丝龟裂,这个焰儿……真是……
“还不快跟上长公主。”仇千恣转头吩咐身后的宫女侍卫。
身后宫女侍卫一听便急急忙忙跟上仇千焰。
司长枫英俊的脸已经看不出颜色了,沉着眼眸望着仇千焰离开的地方,越深沉了。
众人感觉自己背后冷的可怕,不自觉的打个寒颤。
出了会宴场,仇千焰也没去休息,反而一路欣赏古代风景建筑,也不知自己走到哪里。
跟上来的宫女们也不知道被仇千焰甩到哪个西班牙去了。
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
正前方是一堵淡色红墙,约两米高,上覆黄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红漆大门虚掩着,有悠悠琴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箬苑”两个烫金大字。
仇千焰挑挑眉,鬼使神差的推开门进去,只见这样一副场景。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一袭雪白如云的男子在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花浪。
“公主,琴我以弹,是否言而有信的不再踏入禁宫地。”声音音就如夜晚的水滴滴入池塘,轻脆明朗,微微带有一股男子磁性特别之音。
他这样一说,仇千焰才注意珠帘外一位紫衣女子,女子算不上是绝世美人,但也非尤物。仇千焰记忆里这个女子是司长枫的三妹,东国三公主司长婉。
“夙夜言你……就真的不喜欢本公主么?”司长婉眉间掠过一丝黯然,语气带有伤心。
演戏了?仇千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斜靠在一棵树下,懒散至极。
“……”夙夜言闭眸,看不见表情。
仇千焰站在珠帘外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感觉那迷糊的身影绝对倾世。
“夙夜言……”司长婉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公主请回!”冷冷清清飘出几个字,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是他说的话。
“你……”小脸被急的有些发白。
咻——
一道明黄身影出天而降,仇千焰连忙躲入树后。
哦靠!他不在宴会跑这里来干嘛?仇千焰忍不住翻白眼,来的人正是司长枫。
“参见皇兄。”司长婉愣了愣,才缓缓跪下行礼。
“起来吧!”司长枫倒是不看她,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仇千焰心咯噔一下,不会是来找自己吧?该死的小人,就知道记仇,小人,小人啊!
“见过东皇。”没有起身,没有下跪,也没有看司长枫一眼。
司长枫也不甚在意,反正南国以亡,“南三皇子不必客气。”
司长婉渐渐沉不住气,开口询问:“皇兄,可有事?”
“无事。”司长枫淡淡回答,他今日是着魔了不成,一路跟踪仇千焰,还跟丢了,望了夙夜言和司长婉一眼,“婉儿对南三皇子可是一往情深,不如朕今日就做红人,成全二人?”
司长婉脸瞬间红了,夙夜言没表情。
仇千焰唾弃这对狗兄妹,明明白白就是逼婚,南宫亡子没权没势的当然搞不过你们啊!正义心瞬间出来。
“司长枫,难不成你还要做媒婆不成?”一句讥讽声传来铿锵有力。
司长枫看见斜靠在树上的人,心里有些激动,但被那句‘媒婆’说的面色铁青。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司长婉当场对仇千焰吼道。
“司长婉?你是什么东西?”仇千焰微微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