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抽抽噎噎的说着,大老爷们和哭的和三岁小孩似得,那时候他血气方刚,二十岁只想着抗日,现在他依旧想抗日,可是最想保护的,不在了。
“原来是这样!节哀。”君竹叹气,也不会安慰人,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弟你改名夏云如何?或者夏霆。”老夏突然道。
“其实异姓,我也认你做义兄,没必要改名,心意到了就好。”君竹安慰老夏的手一僵,怎么突然就想给自己改名了。
“不一样,我们夏家就我一根独苗,哥肯定是不会再娶了,你要是生个夏家的孩子,那对哥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老夏的眼睛和狼似得,盯得君竹全身发『毛』。
“这个容我想想,你看我这一身伤,说什么也不急这一段时间对吧。”君竹安抚道。
“也是,兄弟你好好养着,哥明天给你送补汤。”说完屁颠屁颠的走了,留下石化的君竹。
“那个团长!你看,我成么?”在外面不小心听到的萧然,扭扭捏捏的进来,小声的问道。
“什么”君竹还没想好对策,没明白萧然的意思。
“你不是想结婚吗?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萧然害羞的低头,少见的女儿姿态。
“那个萧然,我们八路军,那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跟着我,搞不好哪天就守寡了。”君竹劝道,毕竟人家照顾了自己这么久。
“我听你说这话,我觉得我们更合适了,你看我是护士,随时可以照顾你受伤的身体。”萧然激动的说着,似乎非君不嫁一样。
“我不准备结婚。”君竹干脆的道,拖久了对双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