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意。
墨染拿起一杯药茶,直接让他吞了下去,然后挥手道:“让他走,辛苦二位了。”
药茶入口直苦的眼泪都出来了,白展铭如获大赦逃离此地,墨染好笑摇头道:“这可是能治疗你外伤的良药,何至于怕成这样?”
“先生真是善人,那白展铭不识好歹,没必要帮他。”一个侍卫叹道。
墨染摇头道:“我可不是为了他,待他能行走自如之时,我自有用处。”
“原来如此。”两个侍卫恍然大悟。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墨染陷入沉思,该如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一不可再,显然他已经被盯上了,这个白展铭只是有人用来试探他实力的,没人挑唆,走路十步停三下的白展铭怎么会这么着急来找他的晦气。
翌日,久不露面的二皇子元尚满脸春风的走进宜兰园,彼时墨染正收拾行李,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少卿,你这是做什么?”元尚诧异问道。
上官少卿也不避讳,坦言道:“你不是看到了,我这是打包准备跑路。”
“你不是答应要做大哥的谋士,怎么能出尔反尔。”元尚立刻瞪眼道。
上官少卿摇头道:“非也,君子不立危墙下,他朝开的遍野花,太子府实在是太过于危险,再不走我可就没几天好过了。”
“原来是担心有人想加害你,这还不简单,我派十个高手在侧保护你就是了。”元尚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