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尚幸灾乐祸道。
太子府内,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宜兰园,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烛火,正是墨染所住的那一间。
“确实是绝色。”看着醉趴在桌上的白展铭,黑衣人坏笑一声,因得易容成墨染的样子,称得上是绝色倾城,妖孽无双。
黑衣人扛起白展铭几个起落消失在黑夜中,人算不如天算,第二日太子府就炸开了锅,墨染先生不见了。
墨染自认为自己找了个替身,正在客栈大厅毫无顾忌的吃早饭,丝毫不知那个替身已经被人掳走了,结果就是他前脚走,后面就有无数的侍卫到处找人,害的他只能躲起来暂避风头。
这是一间墙上表了很多字画的卧室,看得出主人对书法颇有研究,淡淡的墨香味萦绕在笔端久久不散。
床上白展铭头疼的揉了揉脑袋,睁开眼就愣住了,他看不到自己身处什么地方,让他惊骇的是自己面前多了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你、你是谁?”白展铭喉咙有些干涩。
少年生的鹰钩鼻,薄嘴唇,一双眼睛狭长的眯起,拍手道:“来人,伺候本殿下更衣起塌。”
立刻有好几名侍从从门外匆匆走进来,手拿托盘,一件一件的衣服都是崭新的,还有端着水盆以及漱口水一些用品一应俱全。
“我的衣服!”白展铭脸胀的如炸熟的虾,片刻又变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