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等人望向自己,那个年轻一点的人叫道:“我们能不能走近一点?”
刚才罗定布阵的时候,当那些工人把石块排好之后,罗定就让他们退开了,所以这些人此时都罗定他们十来步之外。
罗定点了点头,说:“行,没有问题。”
中年男人扶着老人走到罗定等人的身边,罗定说:“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老人却仿佛没有听到罗定的话一般,双眼瞪着罗定刚才布下的那个八卦风水阵,好一会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然后就是喃喃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看到罗定等人惊讶的样子,中年男人说:“您们好,我叫伍四平,这是我的父亲伍孝全,他是看到这位师傅布下的这个风水阵才这样的,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人布风水阵了。”
这时伍孝全也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来看着罗定,严肃地说:“这位师傅,您贵姓?”
罗定连忙说:“伍老爹,你好,我姓罗,叫罗定。”
伍孝全点了点头,说:“罗师傅,你好,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布下了一个风水阵,在小老头年轻的时候见过几次,现在已经看不到了,所以才这样激动。”
“哦,伍老爹,你懂风水?”罗定好奇地问。他知道这群人是卫兰请来建亭子的,虽说搞建筑的人多少懂一点,但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就不多了,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懂风水的人就更加不多了,这是有特别的时代因素的,试想有哪一个学校的建筑系会明着教风水的?
“这都是我家族里的人,我们是家传的手艺,已经传了五代人了。”伍孝全骄傲地说。
伍孝全有理由骄傲,在现在这个年代搞建筑的一般都是从学校里出来的,像他们这样的一代传一代的真的已经不多见了,而且传了五代也算不短的时间了。
传统由于种种原因中断,大量的手艺没有传下来,这是相当可惜的事情,所以听到伍孝全这样说,罗定也不由得肃然起敬,说:“伍老爹,这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不过可惜啊,家里传下的手艺几十年前大部分都失传了,传下来的不过是一点皮毛,最重要的风水的这部分都没有了。”伍孝全一脸落寞。
罗定能理解伍孝全的心情,建亭台楼阁,这些在传统的手艺人的眼里并不仅仅是建筑,它与风水有着密切的关切,比如说亭子、桥、塔这些建筑,与其说是景观,不如说它首先是承担着风水上的镇邪化煞和生旺的功能之后才是景观的目的。所以,传统的建筑上的手艺人不仅仅懂得建,还懂得看风不,否则就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建筑师,但是现在懂的风水的人越来越少,而那些有家传的手艺的人在几十年前也大都失传,不得不说是让人相当遗憾的事情了。
“是啊,这是相当可惜的事情。”罗定点了点头。
“在小老头年轻的时候,有一次随着我父亲去给人建亭子,那家人请了风水师,所以有幸见识了一次风水师布风水阵,往后还几识过两回,不过最近三十年都没有见过了。”伍孝全摇了摇头说。
“伍老爹,你也知道我们在这里建亭子的目的?”卫兰好奇地问。
伍孝全点了点头,说:“罗师傅的目的就是在这里建起一个古亭作水口山,以达到把地户锁紧的目的。卫小姐你这里三面环山,前面还有小河一条,从风水上来说应该是山环水抱的格局。不过可惜的是这条流水却不怎么好。”
停了一下,伍孝全继续说:“当你请我儿子四平来这里建石亭后,他考察了地形后回去和我一说,我就知道你是想干什么了。这种石亭与在公园建一个石亭完全不一样,我担心四平功力不够,坏了这里的风水,所以才跟了过来,但是想不到再一次见识到风水师布风水阵,真的是来对了。”
遇到了懂行的人,罗定也不由得谈兴大发,说:“伍老爹你说得对,这里三面环山,确实是好格局的地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前面的流水,原来的这种流水虽然形成了明堂水,但是天门不开、地户不闭,所以有改造这里的风水格局的时候,我就拓开天门,然后通过这个石亭把地户锁紧,最终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
“没错,这里的风水格局的缺点就正是因为天门不开地户不闭……”
看到二十出头的罗定和白发苍苍的伍孝全站在一起谈论风水,卫兰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来。
“伍老爹,如果是你,你怎么样建这个亭子?从你刚才所说的来看,你是不懂风水阵,那你是怎么样来锁紧这里的地户水口?”
罗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