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廖子田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护卫队其实没有必要由风水师组成?”
“没有错,正是如此,这些人其实的真正的角色与保安是一样的,没有必要是风水师。在实际的操作的过程之中,我可以事先把深宁市的风水的节点找出来——就算是没有办法找出所有的来,但是七八成甚至是**成,我还是有信心的。这样一来,我们的这个护卫队,其实就可以守住这些风水节点就可以了,一旦有异动,那我们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得到消息,就可以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了。”
罗定一边说,廖子田一边点头,她觉得罗定的这个办法从实际的操作上来说是可行的,而且最大的可行性就是这样的一支护卫队根本用不着由风水师来组成,在难度上就大大地降低了。
“我觉得可以,而且在人选上,我觉得可以通过招收退伍的军人等等来进行。”
廖子田最后说。
“我也正有此意,军人的纪律性,还有他们的能力,都很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罗定赞同说。看到这件事情已经敲定下来,罗定的心思也放下了一大半,只是,他此时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廖子田所成立的这个风水护卫队,虽然现在只是针对深宁市的风水危机,但是在日后的发展之中却是越来越强大,而且足迹正是遍布全世界。
“对了,莲华山那一处小湖那里的那些铁树,你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廖子田毕竟不是专职的风水师,她也有自己的一堆事情要处理,根本太多的时间来关注这件事情,此时罗定就面前,当然得问一下。
“办法我是找到了,而且在也试验过了,效果出奇的好,但是我总是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只是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到到底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在廖子田的面前,罗定倒是没有多少好隐瞒的,所以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听到罗定这样说,廖子田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认识罗定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却从来也没有听到过他如此的没有把握。
“那是不是可以把这件事情缓一下?这样也可以有时间来找出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
廖子田的提议看起来很合理,但是在实际上却是行不通的,罗定摇了摇头,说:“这不可能。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问题会越来越严重,到时更不好解决。”
“啊?为什么这样说?”廖子田好奇地问。
“那一处的水脉相当的好,所以种在那里的铁树生长得很快,而这些铁树生长得越快,对那里的气场的破坏也就越快和越大,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们拖的时间越长,那一个是这种破坏会越来越大,同时,这样的铁树本身由于生长越来了,自身的气场也就更加强大,到时再想找到足够强大的法器把它们的气场都破坏掉,那就更加难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是去试一下了。”廖子田捉到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才明白罗定为什么就算是心里觉得不太对劲,还是决定去尝试了。当然,这里面肯定有风险,不过,她相信罗定既然决定去尝试了,那就一定会衡量好万一真的是发生什么意外,要怎么样应对,所以,她反而没有很担心。
罗定也没有再说这件事情,在这个事情上,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所以才会和廖子田说一下,不过也仅于此,他也不会再说下去了。罗定的观点就是,是个男人,那就要自己去承受压力和责任。所以,他也就没有和廖子田说自己现在其实没有任何的应急的方案。
又和廖子田聊了一会之后,罗定就离开了。慢慢地开着车,罗定并没有马上就回家,而是在大街上慢慢地转着圈,没有目的地,但是这样转着却是罗定排解压力的最好的方式。
看着车窗外那些不停地从自己车边开过的车,又或者是对面的马路上和自己迎面而来的车灯,放眼望去,罗定发现整条深宁大道上都是车,那闪烁的车灯汇成了一条灯河,这就是一座城市的繁华的证明啊。
每当看到这样的情景,罗定都不由得心生感叹,想想不久之前自己初到深宁市的时候,还是一个为吃饭都发愁的小子,现在呢,都开上了领航员了。
只是,与此而来的就是肩上的负责也越来越大了,安达的事情、吉姆和夏克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本来与自己一点没有关系,但是现在都要找扛起来。
罗定知道如果没有异能,那自己就不会走上风水师和法器的这一条路,那自然就与安达、吉姆这样的试图破坏深宁市的风水的人没有任何的交集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