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我了,他罗定的死活,有什么关系?所以,关键还在于我和罗定的风水斗法到底谁会赢。”
周友威慢慢地点了点头,马天成说得没有错,道理确实是这样,如果马天成在这一场风水斗之中能赢下来,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说不定自己还会因此而认识廖子田呢。
想到这里,周友威倒是心中一动,笑了,说:“马师傅,你说得对,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这前提是,你能赢下来,你有没有信心?”
马天成胸口一挺,说:“在这方面,周老板,你放心,一定没有问题。”
“呵,那就好,那你要好好地准备,打赢这一场战,这并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还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输了我们一起去跑路,而赢了,你我都能富贵迫人,就看你的了。”
周友威的话很是笑眯眯,但是马天成还是听出了里面的阵阵杀意,他更加明白罗定的身后的那一个人的厉害,厉害到周友威真的是没有办法忽视,所以才会这样说。当然,如果真的输了,那周友威在跑路之前,是绝对不会介意把自己给做掉的。
“哼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风水阵,他又怎么可能会破得了?”
马天成的信心并不仅仅是来自于那个风水阵的强大——这个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广告牌那里布下的风水阵,其实是一个阵中阵或者是说阵套阵。
也就是说,广告牌那里的那个风水阵除了自己的法器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的气场的产生还来自于另外一件法器,而这一件法器则是由马天成随身带着,所以就算是罗定能破掉自己的布在广告牌那里的那个风水阵里的法器,那也没有办法破掉自己身上带着的这一件法器,只要自己身上的这一件法器没有被破坏,那整个风水阵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风水阵,是马天成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才研究出来的,所以,他有着充足的信心,当然,这个问题他不打算向周友威说清楚,因为这是自己的秘密,是自己的杀手锏。
“对了,为了赢下这一场比试,不知道马师傅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现在自己与马天成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所以周友威在这方面也不再客气,他还是希望马天成能赢下来的。
想了一下,马天成说:“有两件事情我希望周老板你能做到。”
“你说。”
“第一,要保护好那一块广告牌,不能让罗定或者是罗定的人接近,如果我们布在广告牌那里的风水阵被毁,那风水阵的作用自然就发挥不出来,所以那里要二十四小时有人保护好。我在那里用了一些很强大的法器,如果被破坏了,一时之间是没有办法再找得到的。”
事实上,在风水斗法之中,直接通过破坏风水阵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所有的风水师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既然对方有能力布下一个有杀伤性的风水阵,那就有能力再布下另外一个,所以,这样的方式的效果并不好。同时,如果是用这样的方式,在风水界传出去之后,也只能是没有能力的证明,这也是等同于失败的,而且是更加地没有面子。
但是马天成却专门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做到万无一失,在他看来,罗定是绝对破不了自己布下的风水阵的,而只能选择直接破坏风水阵的做法。
“好,这个没有问题,我会安排好人的。”周友威马上就答应了,这幅写字楼本来就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二个,你在尽可能靠近广告牌的地方给我安排王韵办公室,这段时间我要在那里,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要随时注意到那里的风水阵的情况。”
马天成在广告牌那里布下的风水阵的法器和自己身上戴上着的法器,就算是隔得比较过多的距离,也能发挥作用,但是当然是距离越短越好,这样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那里的变化。本来他是不想这样的,但是想到这一场风水斗只能胜不能败,所以也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了。
“这个也没有问题,我来安排就好了。”
就在周友威与马天成在商量着怎么样做的时候,善缘居里,罗定、王韵、孙国权和李逸风也坐在一起,他们也在商量着要怎么样处理这个问题。
“老大,我们直接找人把那个广告牌拆下来吧,那个风水阵不是就藏在广告牌里么?只要那个风水阵不存在了,自然就不会有煞气了。”
李逸风提议说。
“嗯,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孙国权也点头说。
看到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