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那些岛国的人竟然敢来深宁市找深宁市的风水的麻烦,那现在自己去回敬一下,那绝对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他二话不说就已经答应参与到这个计划之中了。
“准备得差不多了,一部分人已经出发去东琼市,我明天也过去,这件事情我得亲自盯着,不能出任何的漏子。”
孙国权明白这是在别人的地头上做“坏事”,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不能出问题的,要不就会有很大的变数,为了确保这件事情的顺利进行,孙国权决定自己还是亲自去走一趟比较好。
罗定点了点头,他同意孙国权的这个做法,他知道这一次为了确保整个速与的顺利进行,孙国权已经是把自己的班底都带过去东琼市,但是正所谓蛇无头而不行,只有孙国权过去之后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得稳稳妥妥的。
“好,那就麻烦一下孙老板了。”
“罗师傅,你客气了,我想到东琼市因为咱们的这一幢楼而风水受到影响,我就乐开怀了啊,多辛苦都值得的。看看那班龟孙子还敢不敢来我们这里捣乱。”
孙国权也是一个民族主义者,特别是在这种别人先来挑衅的情况之下,进行还击在他看来是一定要做的事情,所以说,他相当地支持罗定的做法。
“嗯,会让东琼市的那些想破坏我们深宁市的风水的人好好地受一顿教训的。”
说到这里,罗定转过头去对廖子田说:“楼建成之后,我们先挑地方,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不能浪费了。”
廖子田一愣,不知道罗定这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那一块三角形的地上建起来的那一幢大楼,就是为了要破坏东琼市的那一条蛇脉的,但是现在罗定的话里的意思就是说那一幢大楼还是一个风水宝地。
“罗定,你的意思是说,那一幢楼的风水反而很好?”王韵也相当好奇地问。
笑着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罗定说:“怎么,你们没有想到吧?”
“确实是没有想到,怎么会这样?”
冯秀秀也相当的好奇,在看到了罗定设计出来的那一个外表是“大鹏展翅”实质上却是另有杀机的风水阵建筑的时候,她也以为这一幢大楼建成之后,也只是起到纯风水的作用,也就是说牺牲了经济的利益,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破坏东琼市风水。
廖子田也看向了罗定,她的心里此时也充满了疑惑。这一幢大楼当然是要花费大量的钱,但是就算是这样,在听到罗定说这个幢楼能够对东琼市的风水气运造成巨大的破坏的时候,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就砸了下去。在她看来,只要是能让东琼市的风水气运受到巨大的影响,那自己砸下去这笔钱就算是一毛也收不回来,都是值得的,她也花得起、也愿意花这样的钱。
但是现在听到罗定这样说,却完全不是这样。
其实,也怪不得廖子田她们会这样想,因为在人们的常识之中,作为风水镇物出现的这些建筑,往往由于承受了强大的煞气或者是别的原因,根本就不能住人或者是作为为其它的用途。
“呵,那下面的可是一条蛇脉,而不是什么煞气的地方,我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地方?”
罗定的话让所有人都不由惊喜起来,确实是这样,对于罗定这样的风水师来说,没有理由是建了这一幢楼起来就白白地让它充当着一个镇压的作用,那样也太浪费了。
“你是怎么样做?”冯秀秀有一点迫不及待地说。如果说廖子田杨千芸等人都没有发现罗定的风水阵的奥妙没有什么奇怪的话,那么自己这个研究风水和法器的人也一点都看不出来,就有一点说不太过去了。
“其实也没有那样的复杂,我只是把下面的蛇脉的地脉之气抽取出来,供我们建成的那一幢大楼所用,所以,那一条关系到整个东琼市的地气的蛇脉在走到我们那一幢建筑的时候,相当的部分的地气就会被截留下来,那个灯塔一样的建筑就没有足够的地气供它散发出去,所以说,整个东琼市的其它的行业也好、建筑也好,就得不到原来那样充足的地气的滋养——因为减少的那一部分已经被我们的这一幢建筑利用掉了。”
罗定并没有解释自己到底在建筑里动了什么手脚,那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而在座除了冯秀秀之外,别的都门外汉,解释起来也就更加地复杂,所以他只是说了结果,却没有解释说自己是怎么样做到这一点的。
其实,简单来说,那一只大鹏的双脚在踏住蛇脉的同时,也展开了双翅,这样真正的意义在于这一只大鹏要把这一条“蛇”带回去,自己吃掉或者是喂养它的孩子,所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