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阵来解决问题。
“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了,但是现在还不太容易解决,因为有些问题是还没有想好怎么样来解决的。”
罗定直接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让孙国权大为佩服。在他接触过的所有的风水师之中,罗定是唯一的一个如此坦诚的风水师,风水一一向是相当的神秘的事情,所以很多风水师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往往自己也把风水说得更加地神秘,似乎如果不神秘就不足以展现出自己的风水本事很强大一样。但是在罗定这里,风水却是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罗定也不介意和一个不懂风水的人来解释这些风水的道理。
其实,对于孙国权这样的来说,象罗定这样的做法,反而是会让他们感觉到风水更加地可以,反而是让他们对于风师的本事有更加充足的信心。甚至,就算是罗定说自己暂时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时候,孙国权反而对罗定的信心更加足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万能的,风水师同样也是如此,他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同样也是需要时间去解决问题的。
“真的不知道日后风水是不是会因此而成为一mén人们才能够接受和认识的所谓的科学呢?”
孙国权的心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来。
“罗师傅,是什么样的事情现在没有办法解决?”
孙国权好奇地问。
“第一个就是现在我买下这个铺位可没有当初的善缘居也就是鬼铺的煞气,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很多在善缘居这里用的风水阵就不可能再使用了。”
对于罗定所说的这一点,孙国权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是也很容易就理解了。
“这也就是意味着我要重新设计风水阵,而且这个风水阵的主要的功能就是要从现在的善缘居那里借来财气。”
“啊?借来财气?”
孙国权对于罗定的这个说法相当的不解,这姑且这财气能不能够借,就算是能够借,那这有必要么?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把现在的善缘居的财气借走了,那现在的善缘居的财气岂不是变少了?那这样一来对于善缘居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影响?那是不是干脆用别的风水阵来产生财气不是更好么?
似乎是看出了孙国权的心中的想法一样,罗定笑了一下,说:“我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首先,马路对面的这个不是一个新开的店,而是同样是善缘居;同时,作为一个晚开的部分,它与先开的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善缘居是有着主次的关系的,是必须得要在风水的设计上体现出这一点来。所以,财气是一定要从现在的善缘居来借的。”
风水之中,对于“长幼有序是相当的讲究的,谁主谁次,这是一点也错不得的的。作为一个风水师,而且应该可说是风水大师,对于这一点,罗定哪里会不知道?
新开的这个店虽然说是新开的,但是同样是善缘居,这样的话就必须要讲究这个,要不到时这两个地方“各自为战“,没有能够发挥出一个统一体的作用的话,那对于整个的善缘居来说都不是好事。所以说,虽然这样的“借”财气的做看起来是会减弱目前的善缘居的财气,但是从大原则和长远来看,这确实是相当有有必要的。
“呵,罗师傅,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可是要想把财气从现在的善缘居借过去,这不容易吧?”
孙国权有一点地问。财气那也是看不清摸不着的,又不是日常所见的水那样,直接用一条水管就可以引过去了,所以说这样的事情想一下都觉得相当的困难。
“是的,确实是不容易,我现在也在考虑怎么样来解决这个问题。”
罗定对此也是有一点烦恼,他的异能是能够感应到善缘居的财气的气场没有错,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够直接用手把这财气“捧”到对面去——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他怎么能够不头疼?
看到罗定这样子,孙国权想了一下之后站起来说:“这样,罗师傅,我就打扰你思考了,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你给我打电话。”
孙国权知道自己留在这里,非但对于罗定解决问题没有任何的帮助,要知道这可已经是相当专业的问题了,而且还可能会影响罗定的思考,所以说他也就站起来告辞了。
“好的,没有问题,我们有问题再联系。”
罗定也没有跟孙国权客气,真的是点了点头,把孙国权送走了。重新回到了静室之中,罗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件事情确实没有那样的好解决。因为要想把现在善缘居所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