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病情严重,但已经日渐好转,可以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订婚不用延迟。 虞商商把心放到肚子里。 等白忱再好一些,就带他回京城医治。 她走出病房走廊,医院的电梯正在维修,便打算从楼梯走,正打算打开楼道的铁门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偷听人说话的行为很不礼貌,虞商商也没那个癖好,欲走的时候,忽然觉得铁门里男人的声音很是熟悉。 不止熟悉。 她停下脚步,认出声音源头。 是贺清序。 那女人便是贺清序的妈妈了。 女人特别不客气地说:“贺清序,我看你脑子有病,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去找那个男人!你非不听,你想让妈妈死才好受是不是?” 顿了几秒钟,贺清序死咬牙关反驳:“你没有权利操控我的去向。” “还敢顶嘴!” 接着,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 似乎被打到墙边,又重重磕倒在地,咣咚的头磕墙声特别明显。 虞商商心也跟着一颤。 她爸妈虽然向着虞凌竹,好歹把她依然当亲生女儿对待,从未行使类似侮辱般严重的打骂。 贺清序的妈妈是她见过对孩子最狠的母亲。 她没把贺清序当作亲儿子对待,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母亲。 “你这样做致我的颜面于何地,你想让贺家满门蒙羞吗?” “贺清序,你以为以你的身份,那些高门子弟会对你好?别异想天开了,他们看重的不过是你听话,好用,有点姿色罢了!” “你当我没打听过白家那个小子?他在外面有多少情人,你不清楚吗?” “等他玩够了,你能有什么好结果?” 声声逼迫质问,直捣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贺清序泣血般嘶吼:“别说了!” 贺母不怒反笑,“你还当是我儿子,就赶紧趁自己年轻,找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娶了,否则过个几年人老珠黄,谁要你这种孬种?” “我让你别说了!” 贺母哪肯罢休,还在喋喋不休地斥责。 虞商商扯扯嘴唇,无声冷笑,掉头原路返回。 恶心到极致的妈妈,如果贺清序还听之任之,不做出反抗的举动,那她无话可说。 谁也劝不动贺清序,唯有他自己。 返回病房外走廊的长椅坐了一会儿,本来想等着他们吵完架,再从楼梯下去。 结果玩了几局游戏,一直输,输到虞商商打了好几个小时,从上午打到下午,打到手机没电,手机壳滚烫。 她这才想起来要离开,刚站起来准备走,手机铃响了。 只有四个电,虞商商一开始没想接电话,等回到酒店充好电再回过去,当然发现打电话过来的人是程枝意。 她和裴泽忌在一块,虞商商怕出事,便接起来,淡声道:“喂。” 开头没有回答。 虞商商蹙眉,打起精神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电话里程枝意语气懵懵的,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商商,我和他……做了。” 虞商商瞪直眼,没太听懂又勃然大怒:“谁?” 哪个孙子! “裴泽忌。” “……” 她倒抽一口凉气。 怕程枝意精神状态受打击,虞商商小心翼翼地说:“没受伤吧?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来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找他理论,裴泽忌那厮不要脸的程度堪比防弹衣,刀枪不入。 虞商商最关心的是她的身体以及心理状况。 “我没事,商商。”程枝意的语气里掺杂着三分困扰,“你说这件事谁比较吃亏,为什么他这么痛苦?” 虞商商没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电话那头,酒店房间乱七八糟,程枝意坐在床头,盯着床下着急穿衣服,脸颊温热、红得能滴血的男人。 她一脸茫然。 “他好像是第一次。商商,我是不是闯祸了?” 虞商商表情微妙。 十个小时之前。 某地下商场。 陪程枝意买完衣服,裴泽忌看一眼手腕的表盘,面色凝重:“我该回去了。” 两人停在地下商场的出口,程枝意提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满脸写着苦大仇深。 她买了这么多东西,自己一个人没法送回去,也想替虞商商多争取一时半刻的时间,便扬起柔嫩的脸颊,将手里的手提包塞到他手里,耍无赖道:“我不管,你必须送我回去,人家一个弱女子提不动那么多东西。” 说完,自己都要呕了。 程枝意平日大大咧咧,义薄云天,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撒娇打滚耍泼。 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手段。 殊不知她自己认为很恶心的撒娇,实际看起来却很可爱。 裴泽忌失笑,故意板着脸,硬声说:“你叫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不可能只是因为买衣服。 自从上次她把他当做色狼,打破他额头之后,就算在京城不经意偶遇,程枝意也心虚“退避三舍”,假装没看见。 此次把他叫出来,裴泽忌甚是意外。 瞧他果然一副对自己撒娇不感兴趣的状态,程枝意顿时蔫菜,无理取闹道:“没事就不能找你玩了吗?你的时间多难约呀?” 裴泽忌扬起眉尾,饶有意味道:“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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