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迟只字未提,转头上了车,表情生冷。 车启动。 身后传来狗仔被拳打脚踢的疼痛大叫。 司机小心翼翼瞥了眼后视镜里面无表情的姜砚迟,浑身瑟缩,不敢说话。 少爷不开心的时候,全世界都别想好过,他疯了才敢触霉头。 车子缓慢开往公司,路走了一半,司机只听身后清冷的声音,暗含轻微喘息。 后视镜里男子面色潮红,手指紧紧抓住车把手,指节发白,垂头,嗓音沙哑:“回家。” 司机心瞬间提起来,紧张道:“少爷,您的病又发作了吗,需不需要叫赵姨提前备好汤药?” 姜砚迟仰起头,呼吸愈发粗重,脸颊红润蔓延到耳根,目光涣散盯着车顶,喉咙干涩。 “不用。” 吃安眠药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梦里有她,足够缓解疼痛源头。 天逐渐暗下来,夜晚月色清透。 一夜疯狂,虞商商重逢元程,喝得酩酊大醉,被元程带回家,一到家就脱下鞋浑浑噩噩趴到床上。 元程也喝得上头,放下虞商商后为她掖好被角,蹲在床边星星眼望着她。鼻梁高挺,红唇艳丽,脸颊红霞漫天。 小猫趴在元程裤脚,疯狂扒拉他往外走,它讨厌元程身上的香水味。 元程皱眉,单脚轻松踹开它:“别吵,你妈妈睡着了。” 小猫依旧啊呜地叫。 元程无奈捞起小猫把它带出房间,走之前眷恋地望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虞商商,嘴角抿出一抹柔和笑意。 “商商,晚安。” …… 黑暗无边无际吞噬周身,虞商商挣扎抬眼,身上被极重的滚烫体温压制,浑身不着寸缕。 入目一片澄澈血眸。 还是那个暗黑房间,姜砚迟双目赤红,把她死死压在床上,两人肌肤相抵。 虞商商屏住呼吸,呆滞地看着他。 “我好难受,摸摸我。” 眼前姜砚迟面色潮红,脸庞狰狞,呼吸不正常重喘,额头冒出细密热汗,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背上贴。 后背触感滚烫。 虞商商身体陷入冷硬床铺,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抽走了魂。 她又开始做梦了,还梦到了同他的春梦。 他的体温异于常人,浑身红晕霞飞,薄唇胡乱贴合她嫩白脖颈,肆意啃咬留下痕迹。 虞商商慌乱推开他,脸烫得通红。 “你疯了!” 虞商商气急,眼睛来回打转,找到地上自己的衣服,想去够衣服穿上,却被姜砚迟按着大腿抽回来。 攥住她细嫩手腕,粗暴地扯到身下,姜砚迟表情阴鸷:“和元程分手,听到没有?” “放手,疼!” 虞商商身体娇嫩,大腿内侧被他捏出来红色印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压根没听清他的问题。 这一举动成功激怒怒火中烧的男人,他将虞商商按回床头,压低身体啃她的锁骨,把她娇嫩的两只手架在自己后背胡乱摸索,汲取柔和气息。 声声生硬诉求:“我快死了虞商商,你得和他分手我才能活。” “摸摸我吧,摸哪都行。” 虞商商被压得胸膛喘不动气,死命推他肩膀:“你有病啊,滚开!” 姜砚迟满脸潮红,头埋得很低,眼尾晕染一层薄红,嘴唇极力压制颤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声线战栗:“元程哪里比我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她气得口不择言。 却见男人脸色煞变,硬将她身体翻转,脸埋进弥漫淡淡皂香的枕头里。 手伸到床头打开柜子,从里面抽出来一个形状小巧的方形塑料袋,单手放在牙边咬开,声带沙哑,“既然说不出我喜欢的话,那就做出来。” 虞商商身体一僵,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牙关紧咬,听他粗重的喘息,温热气息铺撒在脖颈。 滚烫的身躯比火灼热,她感受到姜砚迟异常变化。 “姜砚迟……” 她终于有点怕了,嗓音哽咽地唤他,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脸颊湿热。 姜砚迟趴在她身上,两臂撑在她脸侧,神色恹恹,指尖摩挲虞商商白皙脖颈,语气不辨喜怒:“乖一点。” 虞商商艰涩摇头,眼眶盈出丝丝缕缕的泪花。 “不要,姜砚迟,不要……”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苍白的脸,喉咙里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刺痛与苦涩爬满心房,锐利的痛夹杂十足恨意。 “装什么装,和元程可以,和我就不行?” “虞商商,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敢和别的男人鬼混,就不许我碰你!” 口不择言的咒骂,姜砚迟痛得无法呼吸,她的抗拒无时无刻不在激发他的暴戾因子。 一贯倨傲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嘶哑。 “给我受着。” 滚烫身躯掺杂冰冷恨意。 虞商商身体不自觉颤抖。 良久,姜砚迟呼吸微顿,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你……第一次?” 没有得到回应,虞商商眼尾流出一滴痛到窒息的眼泪,浸湿柔软枕头。 姜砚迟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 果然梦境催化所有美好。 她交过男朋友数不胜数,怎会还是第一次。 夜半时分,姜砚池身体温热逐渐消退,面色不再潮红,温热的唇黏糊虞商商柔软脸颊,轻轻地亲她。 缠绵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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