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窜进来无数黑衣保镖,将陈放团团围住。 陈放大惊失色,震惊地看着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得一个头两个大:“姜总,我刚刚不是有意要砸你……” 姜砚迟打横将昏迷的虞商商抱起来,泥土落满地,后背溢出的血染红衬衫,看着醒目可怖。 慢慢走过去,昂贵的皮鞋尖将陈放的脸碾在地下踩,居高临下睨了眼,瞳孔里深不可测的冷令他如坠深渊。 陈放被踩进柔软地毯里,闻到满地泥土味,脸上的骨头被踩裂开,骨裂声清晰,疼得嗷嗷直叫。 满房间人高马大的保镖冷冷看着陈放被单方面虐殴,没有姜砚迟的吩咐一动不动。 身后的经理吓破胆,他家酒店弄出人命就完了。 经理不禁捏了把汗,连忙走上前拼死求情道:“姜总,这样的贱种何需您动手,我马上安排人送进警局,够他喝上半壶的!” 陈放不敢反抗,短短几秒钟内汗流浃背,脸被碾着,口齿不清地求饶:“我要知道虞商商是您的人,绝不敢乱动,姜总再给我一次机会!” 姜砚迟嗤了声,狠踹一脚,将陈放踹到墙角,书柜的书晃动砸落,盖了陈放满身。 他眯着眼,慢斯条理地说:“三年前偷运违禁药品入国案,幕后凶手一直没查出来。” 书底下陈放半死不活的身体陡然战栗,没人知道姜砚迟为什么突然说关于国案的事,只有他知道。 三年前公司出了点问题,资金链断裂,有人找上门来,提出给予足够金额,借他的船运送违禁药。 陈放被金钱冲昏头脑,一时冲动答应了。 这件事过去三年,一直没查出来因果,陈放以为自己已经逃过法律的制裁,没想到背后竟被姜砚迟知道了。 陈放浑身汗毛直立,他快吓破胆,像条狗一样爬出来匍匐在姜砚迟脚下,害怕地哭出声:“姜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能进监狱!” 似是被他吵闹的哭喊烦到,怀中女孩蹭了蹭姜砚迟胸膛,拧起眉头哼唧。 姜砚迟拢紧手臂,饶有耐心地用侧脸贴了贴她的额头,亲昵的姿态与对付陈放时冷漠神色截然不同。 “到监狱忏悔去吧。” 他掀开阴鸷眼皮,留下最后一句话,抱着虞商商离去。 “姜总!” 陈放撕心裂肺地怒吼,被一众保镖架起来,折断了手臂。 元程兴奋上头,喝得有点多,跟周围的人划起拳来,划到一半包厢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保镖。 众人纳闷时,保镖围进来拿走虞商商的包,凶猛地来,迅速撤退。 元程突然血脉觉醒,惊觉虞商商消失了好久。 一个小演员害怕惹是生非,低声问导演:“发生了何事?” 导演凝重地摇摇头。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旁边位分稍高的老年演员开玩笑的口吻说出真情:“又是哪位半仙得罪大佬,被凌迟处决了呗。” 元程默然,偷偷跟随那群保镖离开,发现他们进了地下车库,小心翼翼跟上。 保镖围在迈巴赫前,恭敬地将手提包递给一名男子。 元程眼尖,看到男子怀里搂着昏厥的女子是虞商商,飞速走过去叫道:“虞商商!” 姜砚迟正准备带虞商商上车,闻言停了下来,手扶着车把手,琥珀色眸子一瞬不瞬盯着不速之客。 保镖无情拦下靠近的元程,他怒了,质疑道:“商商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哪?” 姜砚迟低眉顺眼地搂着虞商商,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问:“跟他还是我?” 虞商商闭着眼陷入沉睡,根本无法回答。 他却像是听到回应一般,舒展眉心:“她要跟我走。” “不用了,商商跟我比较熟,我来送她回去。” 元程喝了酒,脾气比平时冲,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揽在怀里,一股无名热血涌上头,血淋淋地跟姜砚迟争辩。 姜砚迟轻蔑地哼笑:“在有足够能力保护她之后,再来跟我说话。” 愣头青,他向来不屑。 迈巴赫嚣张离去,元程被一众保镖架在原地,怔愣地眼睁睁看着车辆离开。 车里气氛凝重,司机提心吊胆地小声问:“少爷,先去医院吗?” 虞商商睡容香甜,姜砚迟小心翼翼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处,温柔盯着她,语气不知不觉轻柔:“回南边公寓,封锁消息,叫封云过来。” 去医院容易泄露消息,虞商商还没结婚,面子比天重要,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被下药的事。 司机哑然,他想说去医院给姜砚迟看看背后的伤,他后背伤口出血,看着很严重的样子。 但自家少爷显然没空管后背的伤,跟察觉不到疼似的,一心扑在虞商商身上,全然替她考虑。 南边公寓是姜砚迟名下新出的房子,比较隐蔽,暂时无人知晓。 姜砚迟抱着她走到房间,给虞商商盖好被子,蹲在床边凝视她的睡颜。 看一眼少一眼。 两人和谐的时候少,姜砚迟极为珍惜私下独处时光。 虞商商宁静的表情看得他心尖痒,忍不住伸出手来,指腹轻轻摩擦她高挺的鼻尖。 呢喃着问道:“那日是我不对,商商最大度了,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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