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虞商商咬牙切齿:“裴泽忌,你真不要脸啊。” 多少年前的人情算到她头上,关键程枝意作为受益者,虞商商是她朋友,替她还人情天经地义。 这事真不好拒绝。 “虞小姐体谅,贵国有句古话叫做事急从权,我属实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希望事后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裴泽忌保持礼貌笑容,说完,施施然离去。 门外一众保镖看住门口,把虞商商牢牢锁在门内。 虞商商咬了咬牙。 这个人真无耻啊。 气得心脏疼。 虞商商吃完苹果,抽出桌边湿巾擦拭手指,边擦边站起来围绕屋子转圈。 屋中干净整洁,完全看不出人住过的痕迹,裴老平日人看着邋遢,但房间整洁度极高,很少动用屋中用品。 平日里他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不是念经就是神神叨叨做法,神态彰显神相。 相识多日,她除了知道裴老的姓,其他一概不知。对方看似出现在她生活中多日,其实留下的东西很少,去留不沾一丝涟漪。 虞商商找遍了房间,想快点找到线索,争取早日弄回裴老,把自己解救出来。 找了一大顿,没找到任何属于裴老的痕迹。 他在酒店住了多日,谨慎地像一个高级卧底,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早就该发现裴老不对劲的,虞商商望着卧室干净的床面,叹了口气。 此人神性未泯,通天命,晓地理,懂世事无常。 裴家身份已是通天,裴老却丝毫不在乎裴姓,反而裴泽忌还要求着他回家,真的是因为他疯疯癫癫吗? 裴老现在的样貌跟乞丐没什么区别,而且身在远隔天涯的京城,离裴家十万八千里远,不会有人认出裴老是谁。 没必要动用大部人力物力抓一个滑不溜丢的老头。 若是因为裴老身上流淌着裴氏血液,那裴氏早就应该把裴老请回家,让他归宗。 可这么多年的直到现在,裴老不知流浪人间多少年,裴氏一族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裴泽忌几乎是用“抓”的方式把他囚起来。 可见裴老身上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秘密是什么,不是她所考虑的范围。 屋子里找不到秘密,虞商商绕了一圈,放弃搜索,走到沙发边坐好。 落地窗前天边一点点暗下来,夜色笼罩大地。 虞商商估摸时间,大概被关了六七个小时,期间裴泽忌的保镖进来送过一次饭,四菜一汤,伙食不错。 口味淡了点,她吃不惯,动筷子尝了一口便放下,只把汤喝完。 在姜砚迟家里住了好几天,他再三叮嘱她有任何事必须报备,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道姜砚迟回家发现她不在了会怎样。 恐怕又会觉得她出来和男人鬼混,然后心里火冒三丈,冷着脸不发消息也不理她? 谁知道呢。 从三年前细数到现在,她出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 估计他也习惯了她出门从不报备,也许不会在意也说不定。 从前虞商商总希望他把她当空气,千万别管她的去向,今日却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过姜砚迟可以像平常那样多多关注她,发现她不在之后,一定要想到不对劲的地方。 酒店的房间很空荡,晚上的光刺眼,打在人身上很不舒服。 落地窗漏了一个角,高楼外冷风呼呼往里吹,整个房间里凉风习习。 虞商商穿的少,冻得打哆嗦。 卧室的床褥是裴老用过的,不太方便盖。 虞商商可怜兮兮把沙发垫子盖在后背充当御寒的被子,但垫子又太小,没办法包裹她整个身体。 为了防止她传递讯息,房间开起隔绝信号装备,电视都看不了,无聊的很。 虞商商没事干到找到电视柜底下垫桌角的一本十多年前的泛黄杂志,翻开第一页看书。 杂志是恐怖故事,讲述了一个悲惨女孩的童年,被无良父母砍断双手双脚,变成厉鬼索命的事。 她怕鬼,可不看杂志又没事干,看鬼故事的时候总感觉沙发身后有鬼要攀附她的肩,一边心惊肉跳一边看故事。 晚上估摸睡不着觉了,闭上眼全是鬼。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齐刷刷走路声,听声音人不在少数。 接着是拳拳到肉的打击声,门口被房卡刷开,一声“叮咚——”响动。 虞商商面色一凛,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拢起沙发垫子把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 是谁来了不知道,反正不是裴泽忌,因为他安排在外面看守她的保镖跟人打起来了。 裴泽忌的保镖被飞踹进门内,手枪都来不及掏出来,就被冲进来的黑衣人反剪双手制伏在地,压得动弹不得。 普天之下能这么不顾裴泽忌面子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 虞商商眼皮一跳,大着胆子歪头向外看。 一道高大的身影伴光而来,周深围绕凛冽杀气,手持冷枪,黑黝黝消音枪口对准裴泽忌手下大腿开了一枪。 杀猪般难听的嘶叫,黑衣人随手捡起旁边地上一块擦鞋的抹布,塞进保镖嘴里,生生止住他的痛叫。 大腿根的血流到地面,一地血红。 开枪的男人踹飞门口的隔绝信号仪器,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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