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赢得姜砚迟青睐,虞父虞母不敢与姜家作对,就可以将虞商商压在地上碾着打。 而她,也不用卑躬屈膝活在虞家屋檐下,看虞商商脸色生活。 虞凌竹画了个漂亮的淡妆,穿着柔弱白莲米色连衣裙,自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从容走下一楼。 看电脑的时候,虞商商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事发生。 老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用指头按住右眼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21.05。 已经要睡觉的时间,还能有什么坏事? 虞商商不明所以。 她不信命,自然也不相信这些俗语谚语歇后语之类的坏事。 无奈下月要进行人生最重要的大事,她无法忽视身体变化。 以往眼皮从来不跳。 对虞商商来讲,现在最坏的事就是姜砚迟出事。 她疑神疑鬼走到隔壁房间,敲了几下门,没等里面说话直接进去。 进姜砚迟房间从来不用经过他同意,敲几下门已经是她最大的尊重。 姜砚迟刚洗完澡,换好衣柜里一次性棉白睡衣,站在去往床边的路上,因为开门声脚步停住。 额头湿漉漉的发丝往下滴水,乌黑秀发飘逸,水滴顺着脸颊淌进锁骨。 水珠越滚越小,融进领口,滑落衣服里。 领子很大,直直开到胸膛处,冷白色肌肤刺眼,映入虞商商乌黑纯净的眼眸。 场面刺激。 她咽了咽嗓子。 姜砚迟停止擦拭发丝的动作,不经意甩甩头,额前发丝甩出晶莹水珠。 浓密的头发不禁令人艳羡。 有人十八岁秃头,有人学经济学金融业,名下企业管理众多,天天加班,头发还乌黑茂盛。 人与人的差距如此明显。 听见开门声,他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面朝门口,双手向后搭在身后桌面,肩膀宽阔,安全感十足。 姜砚迟一开始眉头微蹙,显然对来者莽撞开门的举动很是不满。 待发现那人是虞商商之后,拧在一起的眉心缓缓舒展,单手放在后脖颈处,捏着单薄的颈肉活动筋骨,心情放松,语气带了点笑意:“怎么?” 虞商商在那莫名其妙心慌,看他却在笑,很是不爽,愤恨道:“再笑三天不准碰我!” 姜砚迟:“?” 她怒气冲冲关上门,大步走回自己房间。 虽说很生气,心里紧绷的弦总归放下来,起码看见姜砚迟平安,胜得过任何事。 他的渴肤症时好时坏,因为管理偌大企业拖垮平安的身体,浑身是伤,虞商商生怕他有一天熬不住…… 她什么都不怕,只要姜砚迟健康。 他是她的铠甲和护盾,也是她力量源泉。 回到屋中,眼皮依旧没停止跳动。 虞商商感觉她的右眼皮在跳舞,疑神疑鬼瘫在床上,打开软件搜索:右眼皮跳如何制止。 查看搜索结果。 虞家房间之间的隔音采用最好的隔音板和隔音技术,在屋中几乎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 虞商商疑惑查看怎样让右眼皮恢复平静的方法,心思全用在上面,是以更加听不到外界声音。 隔壁房间。 虞商商离开以后,姜砚迟的脸色缓缓溢出潮红,唇色温热惨白。 刚才根本站不住,只能扶着桌子支撑身体。 幸好没叫虞商商发现异样,否则她又要担心。 来之前在车上已经出现渴肤症症状,姜砚迟吃了药才下车,奈何药效发作慢,根本无法缓解恶性症状。 这几日弄虞商商弄的狠了,她身体娇贵,三天两头好不全。 一旦得知他发作的消息,肯定会忍着自己疼也要帮他。 姜砚迟毅力强,唯独面对虞商商时无法拒绝,宁可从一开始就不让她知道。 慢慢移到床边,拿起凉掉的水喝了一口,凉水蔓延五脏六腑,浇灭热情澎湃的心脏。 湿漉漉的脑袋埋进被窝里,深深吸气。 闻到了洗衣液的味道。 虞商商有些衣服也是这个味道。 典雅,明媚,有太阳的气味。 因为她的加持,香气显得很独特。 鼻尖香气越闻越淡,姜砚迟心中堆砌烦躁,如同一座大山般难以跨越。 抑郁地扣紧脑袋,痛苦揪住头发。 他想闻虞商商身上的味道,身体气息永远不会消失。 她有体香,类似于盛放的玫瑰,叫人欲罢不能。 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闷闷的:“商商……” 好想和她共赴云雨。 姜砚迟闭着眼睛,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手想象成虞商商的手,抚摸臂膀,越至身后抱住后背。 商商,抱抱我。 尽情抚摸。 他的身体,他的爱,他的一切。 呼吸愈发沉重,眼皮下漆黑的瞳孔浑浊,活似一滩死水。 “砰砰砰——” 三声试探的礼貌敲门声,声音很小,害怕叫人听着似的。 不太能是虞商商的敲门方式。 姜砚迟挣扎立起身体,坐在床头,平复粗重的呼吸。 无论是虞家的谁,他都要假装若无其事。 除了虞商商,没人能看到他脆弱的样子。 冰凉的手试探脸颊,降低滚烫的温度,待到呼吸平稳,才平静道:“进。” 长时间没说话,突然说了个字,门外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握住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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