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私立医院除去无条件免费治疗姜氏企业的员工以外,也会接待京城其余普通群众和有低保的人家,且凡是有军人证和残疾证或者家庭困难的,到这里都会免费医治。 所有治疗费用由姜家承担。 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混在人群里的,还有一位中年妇女,手里拿着红色锦旗。 她似乎是想去哪儿,但找不着路,踉踉跄跄走到虞商商跟前,尴尬地问:“小姑娘,你知道住院楼怎么走吗?” 虞商商正好要去住院楼。 瞥了眼她手里拿的红色锦旗,上面写着——救死扶伤,在世华佗。 许是来感谢某位医生的。 虞商商道:“我正要去住院楼,你跟我一起吧。” 中年妇女千恩万谢。 边向住院楼的方向走,中年妇女边道:“姜家实在是太善良了,多亏了他们定下的规矩,家里有残疾人生病可以无偿治疗,也加上医生医术回天,我老伴才得以活下来。” 按下楼层的电梯,得知中年妇女要去的楼层也是九楼,两人顺路。 她话语滔滔不绝,夸的是姜砚迟,虞商商不由得热络起来:“阿姨,你老伴得了什么病?” “唉,他啊,年轻的时候在工地干活。工矿坍塌时腿被砸断了,这些年时不时就会疼痛难忍。上个月实在疼得不行了,家里又没有钱给他看病,这才想着京城有一个免费治病的地方,就是这里。当时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来,没想到居然真的医药费全免。” 中年妇女双手合十,忍不住祈祷:“姜家都是大善人。可惜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见不到上流社会的人,否则真想当面向姜家致谢,老伴是家里的顶梁柱,姜氏救了我们全家。” 虞商商但笑不语。 听见别人说姜砚迟的好,总有一种身为家人的骄傲感。 最先提出为退役军人和拥有残疾证以及低保的人家免费医治这个提议的人,是姜砚迟。 别看他表面冷漠,私底下默默无闻做了很多善事。 他不会把钱当回事,除去为将来和虞商商一起生活存的钱,其余多出来的部分都会捐给慈善组织,每年也会组织一次慈善捐款。 没有人知道庞大的慈善捐款组织领头羊是谁,姜砚迟隐姓埋名,做好事不留名,不告诉任何人,就连姜家长辈也不知道。 虞商商后来也是在和赵姨聊天的时候,才从她口中得知这些事。 或许中年妇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嘴里心心念念念叨着的那个“大善人”,跟她在同一个楼层。 只不过就算同在一个楼层,能见面的概率很小。 姜砚迟绝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更何况是医院这种敏感的地方。 一旦被人拍摄下他在医院,指不定又会闹出一番风雨来,造谣姜家未来继承人患病。 电梯行至九楼,中年妇女感激地道谢。 虞商商笑道:“顺路。” 而后道:“阿姨,您不是要去感谢为您老伴救手术的医生么,快去吧,我也去找亲人了。” 一句话,淡定的分别。 “好嘞,谢谢你啊,小姑娘。” 中年妇女感谢完,带着锦旗离去。 虞商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礼貌的笑容恢复平静,嘴角绷直。 中年妇女的事对她来说,就像是平静生活里的一粒小石子,丢进湖面中泛起点点涟漪。 让她更加明白姜砚迟的本质。 有种人看起来麻木不仁,但实际上比世界大多数人做的好事都要多。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对这个世界报以善意。 可能在姜砚迟眼里,他只是做了一件随手的事,对他而言很简单,但同样地位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会有姜砚迟同样的决策和魄力。 来到九楼以后,找918这个房间很容易,就算找不到也可以问护士站的护士。 虞商商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了下来,站在电梯门口。 有时候人这个事物很奇怪,来的时候勇气十足,都到门口了,却怕见到姜砚迟。 怕看见他像三年前一样伤痕累累,怕他再次自残,而这一切罪恶的根源是她。 姜砚迟的抑郁症小时候就有,因为抑郁症而产生的自残行为,却是在三年前的时候产生的。 准确的说,是她计划分手时。 虞商商害怕看见他身上的破碎感。 后背倚靠在电梯旁边冰凉的墙壁上,左脚的脚尖点地。 右手肘搭在左手腕上,抬起右手,划开手机屏幕。 打完电话以后没有收到姜砚迟的任何消息。 他那句话到底在回护士还是在回她,除了姜砚迟本人,不得而知。 不管是回谁,来都来了,虞商商不可能半途而废。 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告诉姜砚迟她来了,让他来电梯接她。 另一种是直接无脑冲,管他三七二十一,找到918再说。 唉声叹气地呼出一口气,虞商商盯着手机屏幕出声出神。 她是胆小鬼,终究没敢过去。 脑袋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休憩,心里琢磨怎么说才显得别那么突兀。 走廊的光亮透进来,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强光刺目。 身边到处走过病人和家属,以及穿着白大褂,身上有消毒水味的医生。 来来往往行色匆匆,路过时带起一阵风,脸畔总能
“新八零电子书”最新网址:https://www.80tx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