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心中有数,现在也没什么好看了。都先回去吧。”
“那师保兄,你准备怎么办?”
“刘远,你准备怎么办?”
杜三娘和小妨两都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被揖去雍州府了,连陈师傅也作为店长揖去问话。我要跟着去才行,可不能让他们对金玉世家寒心,好了,你们也回吧,小心点。”说完,刘远就跳上马车,而站在一旁的黛绮丝,也赶紧的跟着上了马车,然后绝尘而去。
小娘有点担心地说:“这,这可怎么办?”
杜三娘摇了摇头说:“算了,姐姐,刘远肯定留有后着,不然也不会那么镇定,我们还是别担心他了,在扬州时,什么时候见过他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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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一群鲜衣怒甲的士兵在前面押着一大群人,全部绑着手,一边牵着一个,径直往雍州府去,而后面跟是跟着二辆很豪华的马车,不超前也不转弯,就是吊在那一串长长的队伍后面,好像看热闹一般。
是金巧巧和刘远,两人的身份,一个是金至尊的掌柜,而另一个则是,路见不平,仗义执言的“路人甲”。
很有一点自欺欺人。
坐在马车里的金巧巧,感到有一辆马车好像都是跟着自己,不由好奇的掀帘一看,不算还算了,一看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见刘远连窗帘子都不放下,有滋有味地品着点心,那个妩媚无比的胡姬,正在替他揉着肩膀,刘远那表情,有说不出的满足。
敢情还不是去打官司,而是和美女去约会,野外踏青一样。
“金掌柜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嘛,要不,过来聚一聚,品上几个精致的糕点?”刘远一脸微笑地邀请道。
金巧巧面色一寒,冷冷地说:“刘校尉真是有兴致,希望吃的不会是最后的断头饭吧,奴家可是受不起,哼”
一脸怒气地放下车帘,再也不理刘远那个气死人不赔的家伙。
金巧巧心里一发狠:无论如何,这次一定把他们往死里整,就是把人情全部卖光都没关系,宫里的那位娘娘,往日孝敬了那么多,是时候让她干点事了,到时看姓刘远的怎么砸锅卖铁,对了,还不上,到时贬他为奴籍,天天让他干最重最赃的活,吃最差的饭食,还有,让他天天给自舔脚指丫头。
想到得意之处,金巧巧的露出一丝残忍之色。
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雍州府衙,那曹参军押着参与斗殴的一行几十人进了府衙,让刘远和金巧巧先府衙外面候着,准备升堂时应召,刘远和金巧巧等人自然应诺。
可是,没到一刻钟不到,就有人出来告知二人,长史大人在一刻钟之前出了衙门,有争事处理,现在暂时没法审讯,按照惯例,雍州府也得派人调查取证等,最早也得三天后才能开堂审讯,然后又说会照顾两家的人员,不会让他们在牢中吃苦。
刘远暗笑了一下,心里对那个雍州长史赞叹不己,长安是京都,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权贵等数不胜数,注是打起架来,也不能像普通百姓那处理,所以说,能当上雍州长史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肯定就是官场的官油子。
金至尊和金玉世家发生械斗不算稀奇,但这两者涉及到清河崔氏和皇室贵族之间的斗法,一个处理不好,这个长史也就干到这里了,而他在快要开堂审的一刻钟离开。显然收到了消息,故意玩失踪,把审讯的日期押后,在这时间内,双方各显神通就行了,到谁的能量大,背景深,理据足,那就好办了,到时就是输的一方。也不怪他,只怪自己能耐不如别人。
这也是不成文的潜规则。
金巧巧率先离开,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得回去,向族长、长老们汇报事情的经过。陈述厉害关系,然后所有人一起出谋划策。怎么处理这一突发事件了。
不知为什么。刘远那冷静得有点过份的表现,让金巧巧心里有一点虚。
一想到刘远那一脸不所谓的样子,金巧巧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这就是一个祸害,一来就自己“捐”了一万多银子,差点掌柜之位不保,虽说成功挖了墙脚。实则也是有损失的,花了重金请了庸手,得不偿失,这次竟然还让人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的金至尊给砸了。克星啊。
“少爷,那,那我们怎么办?”陈师傅有点结结巴巴地说。
没有定罪之前,金至尊的掌柜没有扣押,在刘远的干涉下,金玉世家的掌柜自然也就放了出来,陈掌柜出来后,一脸的后怕,没一点风度,和金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