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训练不成,那我吐蕃即可安枕无忧。”
“是,赞普大人” 论钦陵一脸严肃地说:“末将誓死不让大唐如愿。”
“嗯,不错,有将军在,我可以放心了。”松赞干布满意地点点头。
论钦陵是吐蕃少有的将才,文武双全,智计百出,在统一吐蕃、扩张领土的战斗中,早己显示出他的能力,有他镇守在这里,松赞干布可以说是非常放心。
“让开,我要见我赞普哥哥。”帅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冷艳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赞婆马扭头朝外面看去,眼里出现在一丝爱慕而复杂的目光。
这个声音大熟悉了,一听就知是自己的女神:赞蒙赛玛噶。
“公主,赞普正在商议大事,没有他的批准,谁也不能进去。”守在外面的亲卫小心翼翼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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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誓死追随
“玛噶,你找我有什么事?”松赞干布坐在上面,低头轻轻拨弄着杯中的酥油茶,淡淡地说。
听到妹妹在帐外要见自己,松赞干布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手下各自散去,就帐中的待卫侍女也屏退,单独接见自己的妹妹。
赞蒙赛玛噶轻咬着红唇,她知道,自己这个赞普哥哥是故意的,他的目光,好像看到自己那鼓起的肚皮都不愿意,那好像是他的耻辱一样。
“哥”赞蒙赛玛噶小声地唤了一声。
松赞干布楞了一下,忍不住抬起来头,看了妹妹一眼,最后还是笑着说:“外面风大,怎么不在房里多休息一下?先坐下吧。”
自众父亲朗日松赞被杀后,十三岁的松赞干布即位,就有意确立自己的威严,也就是从那时起,赞蒙赛玛噶也开始称呼他为赞普哥哥,今天一声“哥”,倒时勾起了松赞干布对昔日情谊的怀念,遥想当年,松赞干布并没有即位,赞蒙赛玛噶还是一个小女孩,两人一起玩耍、一起打猎、一起欺负别家的孩子,好得不分你我,于是,这一声久违的称呼,让松赞干布生出了很多感概。
也就是这些感慨,触动了那颗很久没那有炙热的心,他眼中也多了几分柔情。
赞蒙赛玛噶小心翼翼坐了下来,对松赞干布笑了笑:“哥,是在开军议吗?”
以往开军议,赞蒙赛玛噶都会获准出席,还会坐在很高的位置,除了她身份显赫高贵,武艺精湛外,还有一头聪明异常的海冬青红儿供其驱役。可是事过境迁,现在身怀六甲的她再也上不了战场,而折了翅膀的红儿,在别人的眼里,作用还比不上野鸡,这样一来,像军议这些,自然就没有赞蒙赛玛噶什么事了。
能者上,不能者下,现实得可怕。
松赞干布也不隐瞒。点点头说:“是,现在非常时期,是需要作一些布署。”
“是要对付大唐吗?”赞蒙赛玛噶有点焦急地说:“哥,我们为什么要突袭大唐,这样一来。我们吐蕃和大唐,就很难和好。现在境内初平。有一些漏网之鱼还逃到了大漠的深处,尚没全部剿灭,现在再与大唐为敌,只怕,只怕我们吐蕃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以后也难以更难获得四邻的信任。找个盟友,别人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言而无信,撕破盟约,那以后谁还敢相信吐蕃?这样一来。吐蕃也就没什么盟友了。
松赞干布眼里透着一丝坚毅的目光,自信地话:“我们圣山的雄鹰,向来都是孤独的觅食,并不需要拍挡,因为多一个拍档,它嘴里的食物就像要分给别人一半,一只强大的是雄鹰,是不需帮手的,圣山下的我们,也并不例外,至于和大唐开战,相信你也知道了原因,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举个例,现在的吐蕃,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小狼,而大唐则是一头牯牛,狼性凶狠,但现在受了一点伤,牯牛虽说也有一些旧患,不过体大而粗壮,身体每一块对狼都来,都是难得口中美食。”
“现在的问题是,小狼舔好了伤口,即使更强大了,但它还是狼,可是'牯牛'一旦舔好了伤口,它就不再是牛,而是蜕变以一头连狼都没法对付和抗衡的老虎,那得怎么办?就是那头牛还没有变得老虎之前,把他的四肢给敲断,这样一来,危险也就减了,若然让大唐练成适合高原作战的士兵,那我吐蕃再也没有争雄的能力,就算运气再好,也仅能偏安一偶,守着这片贫瘠的土地继续混下去,鹰都飞不出吐蕃,那还能叫雄鹰吗?我松赞干布宁愿轰轰烈烈地地死去,也不愿继续默默无闻。”
有赌未为输,一旦有机会,一个疯狂的赌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