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吧,几十万两银子,就是放利子钱,二十年都不止这个数了。”李地犹豫了一下,一开口,就把刘远提出的年限砍掉了十年。
寒一个,这样说也太无聊了,刘远苦笑地说:“皇上,放利子钱,也并非一本万利的,若是还不起或出了意外,不仅没钱赚,就是本钱也有可能打水漂,再说你是大唐的皇上,放利子钱其实不是一个好工作,背受着不好的骂名,皇上可做不出这样的事,二十万两啊,才三十年而已,一年也有六千多两,六千多两其实真不少了。”
李二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你可以不用出这二十万两,这个项目不做也罢,朕也可以收几十万两充盈国库。”
“好,二十年就二十年,那么多银子都出了,也不在乎这笔银子了。”
这个李二,倒是越发精明了,刘远一边暗骂一边同意,好在,他也一早猜到李二会“杀价”,这二十年正是刘远心目中的理想价码,故意抬高一点,李二果然上当。
如果当时说要二十年,说不定他砍价砍成十五年甚至十年。
“嗯,不错,刘爱卿忠心爱国,真不愧是我大唐的忠贤之臣。”李二笑意盈盈地说。
二十万两二十年,相当于一年一万两,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黄金屋啊,算得很不错的了,就是一间生意兴隆的大酒楼,一年有个三五千两的利润,那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刘远主动送上这么一大笔利润,李二哪有不高兴之理?
用刘远的话来说,修筑黄金屋,不像其它东西一样,不用担心它卖不出腐烂、也不害怕质量不好被或同行打压而销售欠佳,就是一堆金银让人看看摸摸而己,并没有什么损失,要是刘远做得不好,那么他所掏出真金白银所打造出来的东西就归自己所有,并没有什么风险,要是经营得好,也是替自己做嫁衣裳,二十年后还是归自己,左盘右算并没有亏损之下,刘远自然自情大好了。
刘远的心情不错,最起码也要把前面出的银子赚回来才行,拉上李二,也可以得到官府的保护和支持,不怕有人眼红妒忌,这是刘远从后世所得来的经验,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广深高速,也是私人资本和国家合作的一个典范,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大排长队,可以说赚得盘满钵满,刘远寻找的,也是这样一种方式,反正二十年后,新鲜度已经没那么强烈,有可能有竟争者出现也不一定。
李二随口问道:“刘远,长洛高速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有了炸药的帮忙,人手方面也非常充足,几个路段同时开工,现已到了尾声,主体道路最多明年三月就可以投入使用,而围绕着道路的工程、如种果树、筑护栏、修逆舍等等会在通路之时继续开展,这样一来,可以节省很多资金,也可以把资金回笼的进程加快,毕竟,几个合伙人为了此事,可是变卖了不少产业呢。”
“明年三月?”李二皱着眉头说:“半个月前,朕询过你的岳父大人金敬,问起此事是,他说最多三个月就能安排好,为什么一拖就拖到明年三月的?”
刘远无奈地说:“皇上,人不像草木般无情,累了一年,过年的时候,总得让他们回去与亲人团聚吧,现在是十一月中旬,再过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过了年,很快又是上元节,所以这假一放就是十几天,而一些远路的人,早早结算了工钱,让他们赶回去过年,路程近的,那就多干几天再说,这样一来,拖到三月,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过年?上元节?
经刘远一提,李二这才想起,业已是寒冬,离过年越来越近,今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以至自己每天都是忙不开交,不知不觉,过年的钟声越来越近了,走到窗户前轻轻推开关紧的窗户,那窗户刚一推开,一股冷风迎面袭来,让李二打了一个哆嗦的同时,整个人也精神一震,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放眼望去,只见窗外一片雪白,那有如棉絮的小雪,正在飘飘扬扬地下着,看起来宁静而详和。
就在二人聊天之时,天空下起了小雪。
李二感叹道:“这样的天气,守在边关的将士、修路的民工、建大明宫的工匠,他们在这里天气下劳作,实属不易。”
刘远闻言楞了一下,不过很快说道:“皇上心系万民,这是大唐之幸、万民之福,其实,细想一下,其实分工有所不同,而工作也有不同的方式,就是这样的天气,皇上也一样工作,为国事操劳,同样也是在工作,只要皇上善侍他们,就是再苦再累,我想他们心里还是感激的。”
下起了飘飘扬扬的小雪,在文人雅士眼中,这是一件风雅之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