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谁,我们凭什么听你口说无凭的保证?”
“是啊,已经欠了我们几个月的了,现在还想忽悠我们?给钱!”
“给钱,不给钱我们就罢工!”民工并不听风俊远的话,反正他们见不到票子,就不会走人。
这另风俊远很不耐烦的同时又更加的愠怒。
而这时的记者也是不省心,抓住他有点难看的脸色,继续问出爆炸性的问题。
“风总,有消息称建林企业内部已经创伤不断,甚至面临破产的危险。请问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啊破产?”一个民工听见,声音比刚才更大,“怪不得给不起我们工钱!大家都不要干了,这公司连钱都给不起了!”
一群人又纷纷乱嚷起来,风俊远瞪着那个记者并没有对那种空穴来风的破产事情给予回应。
“风总,刚才也有企业工程的工人反应建林企业已经好几个月没给工钱,你对此又是怎么的看法呢?”
“是因为资金运转不周拿不出来,还是有意扣押呢?”
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风俊远调整好状态,拿出老总风范一个一个问题回应,不过当提到自己的小叔风玉堂和自己的竞争时,风俊远调身就走了。
安排了助理把欠民工几个月的工钱给补上,并且稳住他们的情绪。
风俊远头疼的倚在椅子上,那个卷款逃跑的人这次带给建林企业带来的亏损,他一定要那个人付出代价。
“喂,给我调查一个叫许茂的人,之前是建林企业的员工。”风俊远神色狠厉的盯着地上一点。
嘴上却在安排自己秘密的人对那个人进行调查。
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心,收拾起今天的烂摊子。
而风玉堂此时就坐在大英寸的电视面前看直播,身边就立着一个人。
许茂。
“这次的打击好像对他并不是很大?”
风玉堂笑了笑,“那是你捞得不够多。”话里好像还有其他的意思,但许茂不解。风玉堂不说,他也识相的没有问下去。
只示意了一下便出门去了。
风玉堂安逸的坐在沙发上,心里计算着对自己侄子的新的打击。
“喂,建林企业旗下的由东工程怎么样了?”冷酷的声音响在空荡的空间,发出阴冷的回响,而说话人却是平静如死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