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好好修养,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儿就千万不要叫我,而且,最好做好今天晚上就能够离开这里的自觉。”语罢就换上玄关的门,将那人的一切隔离开来。
有的时候,好像多说一个字,心情就会多摇摆一阵子。既然不能让这样的心情产生,不如不去想这个人的存在。
本以为自己可以安静地度过一天的时间,趁这个空档可以修改一下上次那张设计图,但韩雨晴显然是低估了风玉堂的韧性,快到中午十二点,就听见百无聊赖的某人在客厅大叫:“连午饭都不给病人提供的么?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忘恩负义了?”
韩雨晴只能从设计稿中暂时脱身,打电话让对街的食店送了一些中餐过来,把所有的食物整整齐齐地分成两份,再整整齐齐地把风玉堂的那份摆在他面前的桌上,整个过程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也不顾他微微抽动的面部表情,一句话也不说就带着自己的那份进了书房。
十分钟后,又听见风玉堂在客厅提高声线召唤她:“这么咸的菜,你是怎么吃下去的?”韩雨晴忍了一会儿,还是放下笔,到冰箱拿了一盒牛奶,啪地放在某人面前,用力过猛,盒上的水珠飞上了他的衬衫。这时风玉堂不说话了,只用眼神示意她帮自己擦干,韩雨晴还是不开口,把一盒纸巾用同样的力度放在桌上。
饭后难得地沉默了两个小时,让她几乎都以为他已经自己悄悄走了,到客厅倒水的时候,看见他盯着桌上角落里自己小时候的照片,神色沉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韩雨晴飞快地确定了一下他的状态,躲避似的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