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出去打完电话神情冷淡的景钰,觉得奇怪:“怎么了?孙老那边出什么事儿了么?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景钰低下头,刻意避开她的视线:“没什么,就融资那边一些小问题。”说要就步履匆匆地从大厅撤退,留下韩雨晴一脸莫名。
搞什么?最近这些男人都这么不正常的么?
一个人在屋子里的风玉堂也没闲着,开始计划起下午的会面。
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是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和身份去赴约?是高傲地宣示主权,或者以他和韩雨晴之间的牵绊进行压制?
对手是景钰这个人,他竟然有些烦躁了。
那个人身上所有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该死的都像是韩雨晴所需要的。那些东西自己也可以无条件地给出,但那个女人并不会像接受景钰那样接受自己。这么看起来,无端地感觉到,下午的赴会,自己更像是下风。
这样的对峙面前,首先示弱的那个人,就是输者。
窗外的阳光,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眼起来。
昨天晚上的梦,突然清晰了一个片段。那是一个很慢很慢的镜头推移,月光暗淡的屋子里,韩雨晴看着床上熟睡的一个小孩,脸上的表情平静,却满怀爱护的眼神显示了她的内心。很奇怪的是这个画面里并没有自己的出现,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并不狭小的房间里,温情也空荡。两人没有半分交流,好像是紧紧依靠着,把彼此当成唯一的世界。
风玉堂心头滞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