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不要再说话了。”
“我刚才救了你是么？”顾城闭着眼睛重复了一下这句话，“我刚才救了你的话，你就用另一种东西来报答我吧，我现在还不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也没什么用。”
风玉堂知道他要说什么。
垂下了眼睑：“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这个条件，与其让凉沁跟你在一起，我宁愿现在把自己的命赔给你，至少这样我不可能会后悔。”
顾城想要的东西，不就是想让自己支持他和凉沁在一起么？
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变数太多，何况顾城，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能解决这样的情况。
“我有这么不堪么。”
顾城也不意外风玉堂会有这样的回答，声音已经很轻了，“你就觉得我和凉沁，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么？据我所知，你和韩雨晴之前，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风玉堂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还是在努力扶着顾城，不让他完全倒下去：“别说话了，你们两个不一样，我和韩雨晴之间，和你们两个不一样，你不要再说话了，省省力气。”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现在船身摇晃得越来越猛烈了。
所以风玉堂一瞬间下了决心，把顾城整个人架了起来，后者已经撑不住了，但是还是在反抗：“我说了放开我，你自己……”
“我没有放弃哪个人的习惯。”
风玉堂看了一下周围的海域，觉得虽然就这么跳下去有风险，但是总比两个人在船里面带着等死强。
双手扶住了顾城，低声说了一句：“准备好了？”
顾城的声音还是很微弱：“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死的，你这次的选择是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