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其他的治疗方法了么？”
风玉堂还是那种严肃的表情，“应该还有的对吧？”
“能试过的办法，基本上我们都已经试过了。”
韩雨晴回答了这个问题，声音很低沉。
什么办法他们都已经尝试过了，有着狂喜，有着绝望，甚至还因此搭上了一条人命在这。
所有能够想象到的办法，基本上都已经付诸现实了。
只是现实太过于残酷，让人绝望了。
这边地风玉堂在听见了韩雨晴说这句话之后，立刻皱了眉头。
这种无力的感觉，是他到现在感受到的最清晰的东西，也是一个最让他觉得不想去面对的东西，所以他忽略了她。
那个孩子，一直在小小地呼吸着，身子上下起伏，看得出来，他已经是在死撑着活着了。
韩雨晴也已经泪眼朦胧了，好像有一个力量一直在支撑着儿子，让他能够在死亡线徘徊。
可是风玉堂现在感受不到自己的感情。
韩雨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风玉堂再往玻璃走近。
他是想看清楚儿子的脸吧？
但是如果真的没有记忆的话，光是这看着脸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韩雨晴只是觉得痛心。
在所有的改变之中，只有默然，只有跟以前大相径庭，只有这样的痛苦和彻底，才更加让人觉得，让人看到，这个世界最灰暗的一面。
然后陷入这深渊。
“我想看看这个孩子的脸。”
韩雨晴听到风玉堂就这么一直喃喃出声，也许他是无意识。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自己看到风玉堂脸上地失神，竟然还留着一星半点儿的安慰。
这个人的潜意识里面，应该是重视现在一切的是吧。
韩雨晴就这么把目光一直放在风玉堂身上，突然看见他，就这么抱着头，朝下蹲了下去。
景钰都吓了一跳，不知道风玉堂突然这是怎么了，所以他马上过去拍着风玉堂的肩膀。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