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各取所需。”
风玉堂不说话了，景钰倒是这么站了出来，看着风玉堂调笑：“怎么，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在害怕会被这两个女人给耍了？风玉堂，你不至于这么没有魄力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风玉堂没有管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风凉沁，眼睛里面有着从来没有的东西：“你保证？”
“我保证。”风凉沁的眼睛里面，全都是顾城的脸。
如果想要成长，就一定要这么付出代价，这是顾城教给她的东西，现在也终于是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
风凉沁就这么点了点头同意。
“那好，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风玉堂就这么回头，看着韩雨晴的时候，目光坚定。
韩雨晴看着这样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一些熟悉。好像什么时候，风玉堂也这么问过她，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歇斯底里，甚至彻底疯狂，基本上属于什么也不管不顾的状态。
风玉堂那个时候，完全安抚不了韩雨晴一颗暴躁的心，只能够这么看着韩雨晴，轻轻抱着。
“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风玉堂的眼神，已经有一点儿受伤了，“你告诉我吧。”
不管怎么做，韩雨晴都是这种样子，甚至风玉堂都已经不能够管住她的状态了，只能够看着。
“我不知道，你到底应该怎么做。”韩雨晴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做。”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样子。
韩雨晴在那个时候，也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够放任让自己的心情，就这么起起伏伏，然后完全跌落到这样的黑暗里面。
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那个时候，她不想要相信风玉堂的时候，她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