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某处，几乎用尽所有生命里发出最后一声高喊：
“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喊完这么一句，那只手便无力地垂下，再没了声息。
而双眼却依然大睁着死死地瞅着那个方向，眼里满是憎恨和怨毒。
他曾经是顾城的心腹，按他自己的说法，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职人员。
可是是他对顾城鞠躬尽瘁，而现在……他失去了最后一个拯救顾城的筹码。
韩雨晴颤抖着伸手将小秦的双眼阖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看向小秦指的方向。
小秦指的方向站着的是厉千珏和云翼。
他眼神从云翼身上扫到厉千珏身上，最终又回到云翼身上顿住。
云翼眼神有些微闪烁，但还是摸了摸脑袋，想要扯出个憨厚的笑容来。
但见风玉堂的神情分明是认定了他，呵呵地笑了两下转身就跑。
但还没跑到两步就被厉千珏一个旋身掐住了脖子。
“说！”风玉堂气势凌厉，死死地盯着云翼，“为什么要害小秦？
还有你带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云翼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说不说？”风玉堂手上用力，“不说我掐死你！”
云翼张着嘴，痛苦地翻着白眼，两只手掰着他手死命地挣扎。
韩雨晴看不下去了：
“你卡住他脖子，他没法说话。”
风玉堂松开手，不以为然道：
“他有胆子害人的性命，怎么没有胆子直接反抗我？”
云翼一被放开立刻弯下腰拼命咳嗽起来，咳完了撑着大腿大口大口喘气。
待气息平稳了，转过身，突然飞快地从拿出了枪，朝着风玉堂他们胡乱开了几枪，接着就想跑。
但厉千珏的反应更快，几乎是在他转身同时就取出她的军用绳迅捷一挥。
同时还点燃了这条绳子，看得风玉堂和韩雨晴目瞪口呆。
毫意外，厉千钰已经疯了。
她现在更加喜欢的，就是凌虐于人的生命之上。
“啪”的一声，云翼的衣服上抽到的地方形成条状破洞，露出了里面焦糊的皮肉。
云翼逃跑的动作就那么一顿，口里“噗”地喷出大口鲜血，然后直挺挺地朝前栽了下去。
厉千珏上前去把云翼翻过来，伸手探了探鼻息，轻轻地道：
“死了。”
风玉堂、韩雨晴：
“……”我们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