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义子邬子虚一定笑了,这是邬子虚的习惯。“义父,子虚在这里一切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邬子虚是很感激义父地说道。的确,如果没有司马徒,就没有现在的邬子虚。
“子虚,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要插手‘梦幻楼’的事务呢?”司马徒抬头看向邬子虚。邬子虚知道只要自己讲得有道理得话,义父就会更加坚定不移地同意自己的建议。
“义父,我想‘梦幻楼’虽然是内讧,如果我们盲目加入其中的话,会为我们‘无痕会’增添不必要的对手的。”邬子虚先从整体上讲解他为什么不同意“无痕会”擦手“梦幻楼”的原因。
“子虚,你不觉得现在的寒封已经很经不起打击了吗?我听说他好像已经练功走火入魔了。”司马徒不忘提醒义子,又接着说道:“现在‘梦幻楼’的内部已经有许多人都准备动手了,‘水晶院’和‘缥缈阁’也已经和‘梦幻楼’内部的一些人达成了协议,可能会暗中支持他们,如果我们能趁机收买一方实力岂不是很好?”
“对了,我听说寒封的两个孙女似乎跟你的关心很密切啊!”司马徒别有深意地说道。邬子虚没有出言否认,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义父,你应该是赞同我的想法的吧?”邬子虚“呵呵”地笑道。
“你小子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司马徒笑了,开心地笑了。“因为义父如果你是反对我的建议的话,你刚才在他们离开之前就会现身了,可是那时候你没有。”邬子虚一针见血地说道。
“子虚,你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你的理由呢?”司马徒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心情格外地轻松。“义父,我想寒封领导了‘梦幻楼’这么多年,如果光是靠武力那肯定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头脑,且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练功走火入魔,如果他能这么轻松被别人取代,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在‘梦幻楼’楼主的位置上是白待了。所以我认为一开始寒封就在布局,布一个将对他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的局。”邬子虚说出了自己的见地。
“还有呢?”司马徒追问道。邬子虚笑了,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深情地说道:“还有就是小珏很像我的妹妹,我不想让她伤心。”
“哦,万一寒封在这场赌局中失败了怎么办?”司马徒不禁问道。邬子虚想都没有想就说道:“我到时候是会去帮助寒封的,因为我现在还是‘梦幻楼’的人。”“你别忘了,你也是‘无痕会’的少主!”司马徒不快地说道。邬子虚摇摇头说道:“我那时我辞去这个少主的,但是义父你还是我的义父。”
司马徒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司马徒的义子,不久后我就可以安心让你接管‘无痕会’了。”他的声音虽然洪亮,但是邬子虚知道笑声是绝对传不到卧室外的。
“义父,我……”邬子虚还想再说什么,司马徒明白他要说什么,就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的说:“子虚,你要知道,‘无痕会’的总舵主,不只是一份荣耀,同样是一份责任!”邬子虚听到义父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可以再推脱吗?
“子虚,你也该休息了,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司马徒话刚说完,人已经从邬子虚的眼前消失了。邬子虚走到窗前,看着天空的皎月,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义父司马徒现在所做的事,他虽然不同意,但是自己却无力改变这个现实。
司马徒现在的确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在做和寒封相同的事。寒封是在为寒玉登上“梦幻楼”楼主扫清障碍,司马徒要为义子邬子虚接管“无痕会”扫清障碍。他们都不想自己的继承人背上荼毒同门的骂名。
邬子虚起床的时候天色还很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出去散步,他只是在卧室外走了来回走走。他可不想寒珏一起床就看不到一个她熟悉的人,其实一个人面对分别最有感悟的就是离别后的第二天,当你睁开眼,没有看到往昔熟悉的人,那时后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去。邬子虚不想让寒珏去想她的爷爷和姐姐,寒珏应该是快乐的。
“邬大哥,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寒珏冲进了书房,对邬子虚叫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表情。“小珏,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邬子虚问道,的确现在是很早的。
“听姐姐说,邬大哥每天早上都会外出酒楼散步的,小珏想陪着邬大哥吗!邬大哥,你说好不好啊?”寒珏祈求地看着邬子虚。邬子虚放下手中的书,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小珏都开口了,我能忍心拒绝吗?”说完他站起身,寒珏笑着走上前挽起他的手臂走出了书房,走出了“兴泰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