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挂着笑容的吴刚尸体,邬子虚闭上了眼,他轻轻地说道:“凭他的实力想杀他,只有向庄堂主一样,把一把很锋利的剑慢慢刺入他的身体,才能不被他察觉。可是站在他身后的东方独却没有及时提醒他。可悲啊……”邬子虚的声音很小,但是灵堂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因为灵堂里现在非常的静,静得可怕。寒珏疑惑地看了看邬子虚,不知道他是在为谁悲哀,为庄倩凤,为东方独,还是在为吴刚?
邬子虚看着韦魁,有冷冷地说道:“韦堂主,你身为‘行判堂’的堂主,觉得我应改怎么处置这些对少主不敬,同时有谋逆之心的人呢?”
萧浪身体一颤,刚要开口,却被韦魁抢先说道:“少主,按照‘无痕会’的规矩,这里除了萧堂主,其余的人都杀无赦,其中也包括我。”韦魁说得很坚定,所有人都脸色煞白,邬子虚的实力他们不知道,但是刚才庄倩凤的下场他们是看到的,可怕的是一向自诩为高手的他们,居然没有察觉有人就埋伏在附近——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察觉。他们的心态下再一次验证了一句话:看不到的才是最可怕的。
“韦老!”萧浪激动地叫道,邬子虚眉头一皱,侧头看了他一眼。这时似乎知道邬子虚会作出何种决策的寒珏,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其他所有帮众都紧张地看着邬子虚,等着他的决定。
邬子虚选择了沉默,他跪倒了司马徒的棺木前,默默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