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寒珏娇声呵斥道。那个卫兵先是一愣,随后色眯眯地盯着寒珏,咽了咽嘴里的口水,兴奋地说道:“小姑娘,你……”他伸出手,准备去摸寒珏,寒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邬子虚拉入怀中。
邬子虚有没有其他的动作谁都没有看清,但是原本站在船上的几个卫兵都已经飞回到了岸上,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邬子虚拉着寒珏跳上了岸,看着地上几个口吐鲜血的卫兵,冷冷地说道:“你们一会儿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你们为自己一生的罪恶慢慢忏悔吧!”一个卫兵努力地伸出手,想去抓住邬子虚的裤管,但是他用尽全力,手却没有移动一点——他的手骨已经粉碎。
邬子虚就这么牵着寒珏的手大摇大摆地离开走开了,萧浪和韦魁彼此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跟了上去。码头上其他的卫兵没有敢上前来拦阻他,围观的人群更不敢了。
邬子虚突然停下,寒珏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萧浪和韦魁也停了下来。那些卫兵和围观的众人都本能地后退几步,邬子虚脸上露出了冷笑。他环视了众人一眼,疑惑地说道:“原来董武卓董城主不在这里啊?我原想他如果在这里,一定会为你们出头呢!”说完邬子虚就走了,向“兴泰酒楼”的方向走去。
码头的人群逐渐散开,露出了混在人群中的董武卓。满头大汗的董武卓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毙命的几个卫兵的死尸,对几个正看着自己的卫兵大叫:“你们是眼瞎了不成,还不把他们给抬走。”他知道自己现在逃过了邬子虚这一关,但是还有大王子单木的那一关等着他过呢。
“老板,你回来了。”走进酒楼,李明显就放下手中的账本,走了过来。他原本以为邬子虚可能会出去很久的,不想才过了一晚他便会来了。“李先生,酒楼没事吧?”邬子虚问道。“老板,酒楼一切都很好。”李明显说完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寒珏,关爱地说道:“寒姑娘,昨天晚上在船上过得还可以吧?不如我让内人……”“李伯伯,不需要。”寒珏突然眼睛红起来。邬子虚伸出手指刮了刮她坚挺的俏鼻,柔声说道:“你看看,李先生有没有怪你,你还哭。”寒珏伸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对李明显了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李先生,这两位是我刚聘请的手下,以后你们就会在一起工作了。”邬子虚向李明显简单介绍了一下萧浪和韦魁。“你们好,我是酒楼的账房先生,以后大家都要彼此互相帮忙。”萧浪说道:“这个当然。”韦魁只是对李明显笑着点点头。
“纪姑娘在吗?”邬子虚刚要起步,突然向李明显问道。“纪姑娘,一早就去董武卓的府邸了,是大王子派人来接的。”李明显回答道。邬子虚点点头,伸手拉住撅着嘴的寒珏走进了后院。
“舵主,现在咱们会里遭此劫难,我想别的组织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萧浪对邬子虚说道,邬子虚看看站在下方的韦魁,问道:“韦堂主,你的意思呢?”韦魁眉头微皱,回答说:“舵主,萧堂主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我们现在更应该把会里的事务重新整顿,现在‘行杀堂’、‘行账堂’和‘行情堂’都没有堂主,而且这些堂里的弟兄一定会对上任堂主的突然死亡,存有芥蒂,我想我们首先应该是安抚会里的内部人员。”
寒珏是直接回到自己在酒楼后院的卧室的,她没有进邬子虚的书房。邬子虚知道她不是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只是她知道他们三个谈的是“无痕会”内部的事,所以就避开了,但是邬子虚知道自己是该找个时间好好与寒珏谈谈了。
“萧堂主和韦堂主你们的话都有道理,不如这样吧,萧堂主让‘行狩堂’的弟兄负责我们的对外工作,韦堂主你让‘行判堂’的兄弟帮你整顿‘无痕会’的内部事务。有一点我事先声明,‘行账房’暂时不接任何一项任务。会里的所有开销我想应该还是有存底的,如果没有,你们来我这里拿。”邬子虚站起身,长吸一口气,“暂时就这么决定吧!你们先下去休息,等到下午再回总舵也不迟。”“舵主,我们没事,这点劳累的程度是压不跨我们两个老骨头的。”萧浪笑着说。
“你们可是义父留给我的唯一财富啊!”邬子虚感触地说道。“舵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完成总舵主的宏愿的。”韦魁很坚定地说道。邬子虚看着萧浪和韦魁,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他相信他们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情感。
“舵主,我们走了。”萧浪说完后没等邬子虚说话,就和韦魁走出了书房。他们不想邬子虚感伤别离,同样他们也不想自己感伤别离。人们彼此间的情感,不是通过相处时间的长短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