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蛔虫,明贤王的任何心事都不能逃脱他的心思。
明贤王看着钱中树,嘴角边露出了微笑,“好,你立刻传本王口谕,要求紫华立刻回到帝都,准备西征,讨伐叛军!”明贤王说完后,走下了高台,从旁边的通道离开了大殿。
钱中树站起身,看着身后的众官员一眼,走到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善的身边,笑道:“陈老弟,你以后做事应该小心一点才事,否则说不定曾杰龙的可悲下场……对了,我昨天听下人说,曾杰龙昨晚上有请陈老弟去‘花月楼’吃饭啊,我当时就批评了那个人几句,陈老弟怎么会是那种人,今天一看,果然是我的那几个下人诬陷了陈老弟,如果昨天陈老弟真的接受了曾杰龙的邀请,今天又怎么不会帮他求情呢?”
陈善脸上的神色已经很难看了,如果是别人现在心中一定很惧怕,但是钱中树却不当回事,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对了,陈老弟,你要小心一点啊,我听说云天心还没有死,你现在又霸占了那么云家的府邸,我看你要格外小心才是。”钱中树说完后,象征性地在陈善地肩头拍了几下,就哈哈大笑几声离开了。
陈善看着钱中树的背影,脸上地肉在微微抽畜几下,什么话也没于说。虽然今天陈善和钱中树的交锋中败下阵来,但是他一点都不沮丧,因为钱中树太聪明了,明贤王的任何心事都能被他了如指掌——太聪明的人往往是活不久的。
“他们怎么样了?”明贤王坐在书房,对走进来的一个侍从说道。
“启禀大王,钱宰相和陈尚书只是进行了一些口舌之争。”那个侍卫很是恭敬地说道。
“哼!”明贤王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出声,又开始埋头看桌上摆着地一本本文档。
锡阳城。
“王姐,难道我们现在就要会帝都了吗?”二公主紫韵疑惑地对大公主问道。
大公主看到了两个妹妹都看着自己,也就点点头,很是无奈地说道:“王妹,我现在必须赶回去,父王说了,西部的几座城市现在发生了动乱,我现在要回去对叛军进行剿灭。如果是在平时,我或许还会同意把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但是现在锡阳城很乱,安武国也是很乱,所以我是肯定不会把你们两个单独留在这里的。”
“照大姐的意思,我们回到帝都不也是不安全吗?”三公主紫茜嘟着嘴,她还不想现在就离开锡阳城。
“至少在帝都你们两个有父王照顾,在锡阳城,你们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梁亮,只不过是一个庸官而已!”大公主一针见血地说道。
“可是还有云……”三公主紫茜话说到一半,被二公主紫韵拉了拉衣袖,立刻打住。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大公主,见大姐没有露出任何的不快,才舒了一口气,对二公主吐了吐舌头。
“三妹,你应该知道,现在你除了相信你的亲人外,谁你都不能相信,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别人伤害。”大公主语重心长地说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将来痛不欲生。
“王姐,妹妹知道了!”二公主紫韵和三公主紫茜同时走到大公主身边,开口撒娇道。
“你们啊……”大公主笑了起来,除了笑,她还能干什么呢?
“真是的,那些人有吃有住,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动乱呢?”三公主噘起嘴,很是不解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埋怨。如果不是那些人无缘无故地动乱,她是可以在锡阳城多待几天的,虽然这些天她一直都没有见到酒楼的邬老板,但是她不在锡阳城,就一定不可能见到邬老板的。在三公主紫茜的意识中,邬子虚就是她的云天心云大哥。
邬子虚本来就和云天心就是一个人,但是也可以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因为邬子虚有着云天心所没有的心理负担——仇恨,邬子虚的肩上背负着仇恨的包袱。
大公主看向了三公主紫茜,“王姐,难道我说错话了吗?”三公主不解地看着大公主。二公主紫韵也看着大公主,她已经从大公主的表情中知道小妹刚才一定有什么话说错了,才导致王姐露出那种表情的。
“你们啊,看来邬老板说得没有错,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官逼民反’,唉……”大公主看到两位王妹委屈地看着自己,也就把接下来想说的话用一声叹息声取代。她虽然知道在两位王妹的心中,已经知道邬子虚就是以前她们经常粘着的云天心,但是她依然还是称呼天心为邬老板,谁也不想去捅破最后的那一薄薄的一张纸。
“王姐,到底怎么了?”二公主紫韵问道,她也没有听出小妹刚才的话哪里有不对劲。
“二妹、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