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种恩赐。
王经长看了一眼丁春间,他的眼中少了一丝仇恨,多了一些苦涩。“谢谢了!”他说完后闭上了眼。
对于现在的王经长来说,死亡才是他的解脱,丁春间让他死,或许只有王经长这样处境的人才会知道这时别人对自己莫大的恩惠——“六扇门”里的囚犯可都是个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你能告诉我我应该把把你的尸体怎么处理吗?”丁春间在征求王经长的意见,他们现在似乎已经不是敌对的关系。
“把我的骨灰撒在这里的大海吧,因为我要看着我们西楚国的军队来到这里,到那时我想明炀国早已经不存在了,也证明有人为我报仇了。”王经长睁开眼,两眼直直地看着天空,微笑地说道。
“不会的,你是绝对不会等到这一天的。”丁春间站起身,转过身的同时挥动了自己的衣袖。
“为什么?”王经长困乏地问道,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依唏听到了丁春间的回答。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很快,在众多人的瞩目下,王经长尸体的上空出现了一个很小的火球,猛然间火球讯速膨涨,将王经长的尸体全部包在其中。
火球没有了,地上有的只是一堆灰烬,海飞吹过,将灰烬刮气,丁春间一挥手,海风把灰烬带到了海面的上空,慢慢地,所有的灰烬都落在了海面上。
“王经长说要看着他们西楚国的军队来到这里,你们说这种事可能发生吗?”沉闷的码头上响起了丁春间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没有感回答,不是因为他们惧怕丁春间,而是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答案。
丁春间缓缓地走上船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丁春间在船梯的半空中停住了,他转过身,扫视了一下码头上的人。所有人都很快地低下了自己的头,他们谁也不敢与丁春间对视。
“我很敬佩玉铁柱和王经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丁春间没来由地问道。
码头上的人彼此对看了一眼,他们不知道丁春间此时为什么会这么说。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王经长身为西楚国的人,他时时刻刻想的是为国效力,如果说先前他潜伏到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的话,不是真的爱国,可是在最后临死的时候,他依然想着他们西楚国的铁骑能踏上我们明炀国的土地。而我们呢?不是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尽自己的一份力,保卫自己的国家,而是成天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离开被战火袭圈的国土,你们记住,明炀国没有了,你们都是丧国奴,永远都抬不起头作人的丧国奴。”丁春间看到有人脸上显出羞愧的神情,定顿了一会儿。
“我们可以看看玲珑的父亲,要知道咱们明炀国虽然现在有战事,但是还没有全民皆兵,也就是战时主要还是征找前方城市的青壮年入伍,置于后方比如说夏泉城,就没有受到任何的征军任务,这除了是因为咱们明炀国的军粮现在的确很紧张,军人已经很多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咱们的大王明炀王想要咱们后方的人过得平静些,不要感受到前方的紧张,结果呢?前方的城池还没有乱,咱们后方就已经乱了。”丁春间说完后看了一眼农妇,见到玲珑已经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大家刚才也听到了,玲珑的父亲玉铁柱是去前线杀敌了,可是他完全可以不用去的,但是在去和不去之间,他选择了去,因为在他看来,即便现在不去,将来也还是要去的,因为迷幻大路将到处是战场,我们没有地方能躲。在明炀国,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在卖命,在别的地方,我们是为了别人在卖命……”丁春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现在哪是所有的国家都有战事啊?”人群中有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所有人都在彼此对看,想知道是谁在问话——刚才王经长的下场不已经是教训了吗?
“如果所有国家的臣民都害怕战争,那他们就一定会面临战争,我们不愿战争,但是我们却不能害怕战争。”丁春间直截了当地回答。
“刚才你已经说了,我们的军队了不少将士,军粮你也已经开始筹集了,那你要我们干什么?”又有人开始问话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你们跟着我上战场。”丁春间脸上显出了神秘而自信的微笑。
码头上的人群开始骚动了,他们不知道丁春间前后的话这么矛盾他为什么还说。
“你们觉得奇怪吗?”丁春间扫视恶劣一下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众人,“我所说的上战场,不是要加入到咱们明炀国的军队里,而是要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