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应该针对接下的计划好好做一个规划了。”公孙用走向了以前丁春间主持高层将领开会的统帅大营。
董卓平伸手拉住了在一旁的呼延火灼,嘴里说了一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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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平,你今天有没有看到公孙用的神情,当初我就对你说了,此人的绝非简单之辈!”在远离军营的草地上,两个人正在坐在那里喝着酒,其中一个人那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之后不满地喧泄道。
“火灼,你就是这一个牛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丁春间现在的位置原本是他的,可是就是因为丁春间和云天心之间的关系,才不得不让公孙用当一个军师,他心里当然不服。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董平卓笑道。
“卓平,你怎么还为公孙用说话啊?”呼延火灼很是不满地侧过头看了一眼董卓平。
“我不是为谁说话,而是这本来就是现实,你也是知道的啊!”董卓平拿起地上的一个酒壶,刚想喝却被呼延火灼一把夺了过去。董卓平看着呼延火灼把抢过去酒壶抛向了远方,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火灼,你要知道丁春间并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董卓平说道。
“什么意思?”呼延火灼立刻问道,虽然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依然能保持清醒,这或许就是因为在前线董卓平依然不阻止他喝酒的原因了。
“你想想啊,公孙用的心计那么厉害了,值得他重视的对手会是你我吗?不会,绝对不会,因为你我都是一个大老粗!”董卓平从拿着酒壶愣愣地坐着的呼延火灼手里拿过酒壶,仰起头灌了几口。
“不对啊,说我是一个大老粗还可以,你怎么也是大老粗呢?”呼延火灼一把夺过酒壶,甚是心疼地摇了摇,听到里面还有响声,才露出了笑容,还不忘埋怨一句:“有你这么浪费酒的人吗?”
“我浪费酒?刚才谁把我的酒壶给扔了!”董卓平甚是好气地问道。
“你看看!”呼延火灼拿气一个酒壶在董卓平的身前晃来晃去,“刚才我扔的是一个空酒壶。”呼延火灼道出了其中的真相。
“我刚才已经说了嘛,我们两个人都是大老粗。唉,谁让我一天到晚和一个大老粗在一起呢?”董卓平摇摇头,甚为后悔地说道。
“你说什么?”呼延火灼一个转身,和董卓平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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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平,你对统帅这个人有什么样的印象?”躺在草地上的呼延火灼对躺在身边的董卓平问道。
“什么印象?你对统帅有身么印象,我就有什么印象。”董卓平很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卓平,你有没有发觉统帅这一个人很特别啊!”呼延火灼问道。
“我有啊,且不说他的帐房外面的人都是云天心的人,不受咱们的军队里的规章制度限制,所以我们经长看到他身边的人经长在军营里进进出出,这恐怕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守卫了。”
“我不是说这件事。”呼延火灼对董卓平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很是不满。
“那是什么事?”董卓平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奇怪,因为每一次有重大的行动之前,也就是在统帅下达了行动的命令之后,他不会向别人一样在统帅帐房等代战场上的消息,而是回到自己的卧室,你谁统帅每一次在这个时候回到卧室是干什么啊?”呼延火灼爬起来,看着直直地看着天空中繁星的董卓平。
“你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去看看!”董卓平说道。
“统帅帐房外的侍卫根本不让我进去,最主要的是那些人的身手可是不弱,否则……”呼延火灼看到董卓平忽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呼延火灼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情况。
“火灼,我有一种直觉,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知道统帅在帐房里做什么的话,恐怕以后我也就很难再见到你了。”董卓平说完后看了一眼呼延火灼,“所以你以后觉得不能去做这种事。”
“统帅会有那么心狠手辣吗?”呼延火灼打了寒战。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董卓平说道。
“放心吧,虽然我是一个大老粗,但是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呼延火灼笑道。
“你啊……”董卓平无言了。
…………
“人走了?”
“走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那几个人?”
“有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