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河里的水流不是很急,不如我从军中找几个擅长水性的士兵,让他们下水看看,希望能找到左英雄的尸体。”年虎建议道。
“年将军,不必了,咱们‘乌衣帮’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在是么时候、什么地点倒下的,我看咱们还是继续干路吧。”蔡富贵谢绝了年虎的好意。
“这……”年虎看了一眼邓飞,见到许久之后邓飞没有表态,也就是苦涩一笑,“那好吧,我们继续出发吧!”年虎说完后,回到了原先的那一艘船上。
“小飞,咱们进船舱吧,刚才副帮主说得对,我们都是在刀尖上打滚的人,谁也不能说,子木就这么离去,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谭龙江把邓飞拉进了船舱。
“不是他,看来我刚才多虑了,那么到底是谁偷走了我的密昭呢,而且是从我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呢?”一想到这一点年虎就直冒冷汗,因为他知道那个人如果是要自己的人头,不也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
“唉……”走进自己卧房的年虎一声长叹,走到床铺前坐了下去。
年虎无意地看向了枕边一眼,他猛地伸出手,从枕边那起一张信笺,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原来是今天早上卧室的时候,把他它忘在了这里。”说着他就把信笺放进了胸膛的口带。
“蔡富贵啊蔡富贵,你不是说你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亡,死在什么地方吗?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们,你们会在军粮到达起雾山的那一天死,至于这一比账,我们会让人算在云天心的头上的。”年虎冷笑一声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虎心情轻松地走出了自己的卧室,现在的他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他现在只是在等,等着自己升关发财的日子早一点到来。
也就在年虎走出自己的卧室不久之后,从他的床铺低下滚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蔡富贵让人到处找的左子木,另外一个人穿着水靠。
“秦大哥,这一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你才好,事先我还冤枉你们,说那一张密昭是你们用来伪造离间我们‘乌衣帮’和西楚王之间的关系的呢?”左子木很是羞愧地说道。
“左兄弟,我看你们不是真的想和我们公子作对,所以我才把这件事事通知你,刚才一下子将你从甲板上拉到河面上还真的不好意思。”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天心的得力帮手秦狼。
“呵呵……秦大哥,如若不这样的话,我又怎么能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呢?”左子木笑道,“这些事我会告诉我们副帮主的,只是现在要麻烦秦大哥把握送到我的卧室。”“这还不是一句话。”秦狼走到窗户前,两手扒住窗台,整个人翻了一个身,来到船外,他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浸入到水中,抬起头,对探出头看着自己的左子木说道:“左兄弟,你还不下来。”
就这样,秦狼脚踩水,一手托着左子木的身体,贴着船的外侧慢慢地往前移动。
左子木走进了船舱,看到所有人都没精打采地坐着,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但是依然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大声说道:“大家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好像没有精神似的。”
邓飞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嘴里嚷嚷了一句:“痛!龙江,你快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他没有等到谭龙江的回答,因为谭龙江只顾伸手抹自己的眼角。
蔡富贵激动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左子木。
“副帮主,这到底是怎么了?”左子木见到大家看到自己,心里那么高兴,但是自己现在依然要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子木,你刚才去哪里了,刚才晕船的弟兄都已经被送上了岸,难不成你要年将军再另外派一艘船送你上岸?”蔡富贵责问道。
“副帮主,我现在已经不晕船了,刚才我回房睡觉,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惊奇地方现,自己已经不晕船了。”左子木把谎言进行到底。
“你刚才在卧室,我刚才去找你,怎么发现你不在那里啊!”谭龙江疑惑地问道。
“刚才?哦,刚才我为了不因为船的意外颠动,让自己从床上掉下来,所以我就选择恶劣睡在床底下。”左子木解释道,“唉,或许是因为我太累了吧,我就然不知道有人走进我的卧室。”说着左子木伸手拍打了自己的脑门几下。
“哦,既然你已经不晕船,我看也就没有必要把你送下船了,我一会儿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年将军的,你知道吗,刚才年将军也了找不到你而担心呢?”蔡富贵说道。
夜晚,船依然在缓慢地向起雾山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