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喝得醉醺醺的刘处玄突然道。
“师弟,有什么事?”丘处机回答。
“你可别忘了自己终究不是掌门。”刘处玄继续道。
“当然没有忘记了,我只是在帮着马钰处理一下事务而已,毕竟他还不大熟练。”丘处机任然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声音也一直保持在同一个语调上。
“那就最好不过了。”刘处玄站起身来,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便运起金雁功,纷飞而出。
丘处机看着刘处玄的这一手轻功,不由得深深的忌惮起来。因为这手轻功实在是出神入化,自己恐怕要在练几年才能做到这般潇洒。
世人都以为自从师父死后你便沉迷于酒肉,却不知你才是将武功练得最好的一个。丘处机心中默默道。
只可惜自己没有得到师父的绝学,先功。要不然武功最高的是谁还不一定呢。丘处机想到这里,也是万般无奈,先功早已随王重阳一起到地府去了。
不过可惜,刘处玄对权势没有兴趣。不管他武功多高,只要自己还掌控这全真教,他就只能成为一个打手罢了。丘处机心中释然。
一边,早就回去的马钰正劝着自己的妻子孙不二。
“你,哪个丘处机都这样了,你还是掌门吗?”
“夫人莫慌,纵使现在他在如何嚣张,也只是一时而已。等我将师父穿我的先功练成,到时一掌便可以拍死他。”
“可是他现在实在是太嚣张了,你能忍,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孙不二气的将旁边的桌子拍得粉碎。
“夫人只需将他看作一只蚂蚱就行了。再得瑟,也逃不脱死亡的命运。”马钰握着孙不二的手,眼中闪出一抹寒光。
这个丘处机几次三番地阻挠自己成为掌门,又联合其余两人一同更自己唱反调,一心想独揽大权。要是不将此子除去,那自己还当什么掌门,回家种田去多好。
“不远了,不远了。”马钰轻轻抚摸着孙不二的手,一边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国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了终南山,往全真教的所在径直而去。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即使穿着道袍也难掩身上的那股正气。
国师见此人双目清明,太阳穴高高鼓起,而且手脚挥动有力,最重要的是刚才展现出来的一手绝顶轻功,径直从几十米高的树上飘然而下。
放眼望去,全下也不会有几个人能做到。
于是国师微微颔首,对面前的人表现出一丝丝敬意,但又没有失去皇家应有的高傲。“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拦住我等的去路。”
“在下是全真七子之一的王处一。”那名男子的回答掷地有声。
“哦,原来是闻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阳子处一兄啊。不知处一兄是否在朝中担任了一官半职呢?”
“在下乃是修道之人,怎么会被世俗的功名诱惑呢?”王处一显然有一些生气了,在他们看来,当官实在是一中丢脸的事,唯有修道才是世上最最体面的事情。
“那也就是处一兄你在朝中并没有官职了。”国师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接着语调一变,变得杀气腾腾,就像是一把森冷的尖刀。
“那处一兄在我宋朝境内见到皇家的之人为何不下跪?难道你是目无王法,藐视子。”
可是王处一是谁,全真七子之一,江湖明面上的最强者之一,表示国师的这种话只能吓唬吓唬那些初出江湖的年轻人。面对自己这样的老油条,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于是王处一不慌不忙地道:“国师此话严重了,在下是修道之人,只跪仙人。想来皇上如此贤明,也不会为难我一个的修道之人了。”
国师还想在什么,可是一旁的一个军师模样的人拉了他一下,轻轻地晃着手中的羽毛扇,对他摇了摇头。
便接过国师的话道:“道长此话的也在理,不知贵教收到拜帖之后可为我们这些俗世中人安排了休息之所?”
“当然了,诸位请同我来。”王处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脚步轻轻一点,便往山上疾驰而去。
国师带来的这些人也是武功好手,尽管还抬着轿子,拎着行李,但是轻功却未曾逊色半分。
在前面的王处一心中微微一惊,心中对这些饶警惕大大提高,看来这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啊,皇帝将这些人派来我全真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猜不透啊。
“各位,你们的休息之所到了。有事的话尽管叫我全真教的门徒来找我。”王处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