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优雅,声线悦耳:“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再聊吧。”
霍希音听着夏未央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回忆着刚刚夏未央柔软的声音,仰脸问旁边的某人:“你喜欢棉花糖么?”
“嗯?”纪湛东本来有点若有所思,这下微微一怔,“不喜欢,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霍希音停了停,说,“我也不喜欢。”
当天晚上霍希音睡得并不安稳,半夜却又突然接到沈静的电话,开头的一段炮轰把霍希音搞得晕头转向:“靠,什么人啊!整天摆出一张要死不死的深沉模样给谁看啊?好像他多大度我多小气他多理智我多弱智似的,去死吧周臣,明明是他出差没人影没电话没留言,现在我打电话过去问一下还有错了?闷声不吭,无动于衷,他去给观音菩萨当弟子去吧!头个电话跟我说在开会,第二个就说在应酬,第三个是不是就该说在上床了?好像他多忙姑奶奶我多闲似的,他随便哄一句不就万事大吉啦?至于有板有眼照本宣科实事求是么?男人们不说谎也照样可恨!”
霍希音终于在她的怒喝中明白过来,这一对又在冷战,沈静的气无处可发,于是挑了她当发泄口。生气中的沈静口才会格外的好,盛怒中的沈静更是有当哲人的潜质。霍希音睁开半只眼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20分。
正是晨曦将至,万籁俱静的时间。
而沈静还在恨恨地说:“受不了了我,不会哄人,说句好话总可以吧?一句甜言蜜语会死啊?说一句‘哦,我想你了’不比两个人吵一百句要好啊?”
“表姐,”霍希音按了按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声音困到有气无力,“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在变相地撒娇。”
“谁跟他撒娇!我真搞不懂他,每天在家嘴巴紧得跟个守门员似的,稍微露点风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