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找医生看看?”
“一点小伤口,至于么。”
“小伤口好几个月都没好完全?”霍希音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表情,也嗤了一声,“难道说,你是想留下罪证,好来个呈堂证供,当堂对峙?”
纪湛东没被她刺激到,反倒是缓缓弯了嘴角,伸出手抹去了她耳朵旁的一点泡沫,一双桃花眼敛起,带着淡淡的笑意:“想关心就直接说,我怎么可能会笑话你。安慰人有这样安慰的么?我不去看医生,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对医院有点抵触。”
霍希音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好吧,我说。是你要听,可别觉得肉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存了心没想让它好,”纪湛东敌不过她再度流露出来的怀疑神色,举起一只手,眨了一下眼,一本正经,态度严肃,“我觉得它好歹也是你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假如哪一天我真没把你重新追回来,或许还可以用这个怀念一下。最起码带在身上,丢不了。”
霍希音终于被结结实实地闪到。他俩自从相识以来,她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么恶俗煽情的话,再配上他的表情,简直让她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她如今很想吐血,十分超级非常想。
她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说不肉麻的理由你觉得不可信,我说肉麻的你觉得更加不可信。我说的百分百是实话,就算你不打算彻底相信我,那也别表现得这么明显行不行?”
她赤^身和他讨论这种问题,还真是相当诡异。纪湛东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勾勒出匀称的线条。他一言不发地用手梳着她的发尾,继续清理她。但霍希音用力挣扎,丝毫不避忌右手臂,倒是他小心翼翼,最后无法,只能妥协放开她。
霍希音抹了一下眼前的水珠,叉腰看着他:“纪湛东,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以前喜欢虐人,现在看起来倒是喜欢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