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色，毕恭毕敬。就算是无求于他，还不是要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这个年头，做企业的，尤其是民营企业，就算你做的再大，只要在华夏国，就不得不对相关官员低头。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们一句话，一个会议，一份文件——都可能影响一个企业几十亿上百亿的战略投资，甚至关系到一个企业的生死存亡。
而张康明，可是规划局局长，被称之为整个蓉城城市规划的太上皇。
任何一个项目，报规，报批，没有张康明的点头签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这次发往嘉宁国际，责令整改的一纸空文，可就是张康明亲自签署的。
他不清楚段浪的身份，或许，还会有所顾忌。
现在，一旦清楚了，张康明还会顾忌什么？
段浪跟易华，不都是为了解决项目审批的问题而来吗？看看人家易华多会做人，再看看这个混蛋？
“张局，误会，误会……”一直站在座位上，注视着一切的纪晓琳，在这个时候，赶紧出来，陪笑着，说道。
“你是？”张康明不善的目光，落在纪晓琳身上，问。
“我是嘉宁国际副总经理，纪晓琳，张局叫我小纪就可以了。”纪晓琳说话的同时，还不断跟段浪使眼色。
“小鸡？”张康明纳闷地问。“嘉宁国际，什么时候沦为红灯区了？”
“是，小纪，不是小纪。”对于张康明的挑衅，纪晓琳也十分无可奈何，不过，他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纪晓琳小心翼翼地纠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