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住院费,和三愣子在一旁伺候着。
就这样,两天后的下午,张文魁终于醒了过来。看到我和三愣子站在旁边,一阵激动,咳了两声。
我和三愣子冷冷的看着张文魁,一句话也不说。张文魁挣扎了一会儿,又昏了过去。直到第五天,他不用戴氧气了,气色也好了许多,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说道:“谢谢你们。”
之后又说了一些客套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问道:“我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张文魁一愣,随机摆了摆手,说道:“说来话长,我会告诉你们的。看到你们能够安全出来,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这地方不合适,我现在想求你们一件儿事儿。”
三愣子一听,来火了,说道:“别他娘的假惺惺的,你不是把我和大喜敲晕了吗?我看你这时活该。”
我看了三愣子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让张文魁继续说。
张文魁眼色有些暗淡,顿了顿,这才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大喜,你帮我找租一个比较偏僻一点儿的房子,连夜把我从这儿弄出去,安顿下来以后,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张文魁满脸乞求之色,我心想,之前我和三愣子不是他的对手,且先把他救出去,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他的解释不能让我们满意,随便一个人都解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