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卷轴，本身就腐朽不堪。
即便是莫尘不捏碎，从天书拿出来之后，也保存不了多久。
与其那样，不如直接粉碎。
莫尘继续说道：“幻灵，之前在水下，你有没有感觉到那虎鲸跟那海马有些奇怪？”
幻灵想了想，问道：“难道你是想说，他们都是水族的人？”
莫尘眉头微皱，神色凝重。
他就是这么想的。
但此事，又有些不太可能。
因为，水族，是早就消失的种族。
至少有十万年没有出现过了！
传闻，因为水族的人在上古时期，太过强大，来到陆地上征服了青铜域跟白银域，就连黄金域都征服了一半。
陆地上的修道者联合起来，追杀水族的人，却缕缕吃亏。
因为水族的人，遇到危险，就马上潜入水下深处。
陆地的修道者，可以潜入水下，但不能一直待在水里。
就这样，水族的人，引起了众人的仇恨。
陆地上的修道者，终于统一意见，联合起来屠杀水族的人。
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至今没有人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最后把水族的人赶走了。
“不太可能吧……”幻灵嘀咕，“这里要是有水族的人，他们会隐藏数十万年不被发现？”
莫尘也觉得不太可能……
这里是五行秘境，来来往往的人，不仅有灵王和人皇，更有天尊。
十二大宗门的宗主，早就来过这里了。
他们肯定也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水族的人，如果真的隐藏在这里，早就应该被发现了。
“的确不可能……”莫尘嘀咕，“要真的是有水族的人，恐怕这个世界，又有变天了。”
幻灵嘿嘿笑道：“有什么变天的？虚妄空间的人都出来了，不早就变天了吗？你都成为逆天子了，还怕变天？”
听到幻灵的话，莫尘微微有些错愕。
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逆天子，受到虚妄空间那些人的追杀？
他要真的是有让生命停止的秘密，他不早就成为最强的大帝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