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弟死赖活扒地缠住,根本无法靠近我,如果不是古若愚及时出现,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他捞起我,帮我做人工呼吸,救了我一命。
因为人工呼吸,所以我的初吻——无可避免被牺牲了。
生命诚可贵!还计较这个未免有点太无聊,尤其明白自己欠人家一个大人情,实在没有讨公道的权利,反正我也没有记忆,算不上损失。只是,一想到是当着颜皓的面发生,被他的眼睛全程收录,心里还是难免……难免有一点……
“果然不愧为校草,的确很帅,帅到脱肛!”朵朵捧着照片诚实评论。
“是聪明最欣赏的阳光型。”阿舒附议。
“对啊,很帅吧!很帅吧!我的眼光果然不错吧?”虽然败兴而归,幸好还拍了些照片留念,一洗好就拿来和她们分享。
同一张相片,看在小佩眼中焦点全然不同。“旁边这个女生长得不错,是我欣赏的类型。”
“欸,聪明,那你们后来有什么进展?”
我微笑:“今天下午约好一起看电影。”
“哇靠!我就说,听我的准没错吧!”
“有你的耶,太好了!”
“他对那个女的放弃了?”小佩说话总是这么冷静,很懂得适时泼人冷水,以免得意忘形。
我想起颜皓说过的话,又想起古若愚说过的话,两相比较,决定将后者剔掉。
“嗯,放弃了。”
“这就是你的好机会到了,记得要选恐怖片,就算拍得不恐怖也要假装被吓到——当然尖叫的音量必需控制在八十五分贝以下,胆子小的女性可以挑起男人的保护欲,有令他们无法抗拒的魅力。懂吗?”朵朵埋在相片堆中,不忘技术指导。
“好。”受教!
“你不怕反而挑起他们的兽欲?”小佩冷言。
“那就更好了。耶?这位酷到尿失禁的帅哥又是谁?好赞!”朵朵眼睛忽然瞠大,一副见到上好牛排的垂涎样,只差没滴下口水。
能被朵朵用到“失禁”这个形容词,肯定是非常有看头。我不记得除了颜皓之外还有这样的男性社员存在,好奇地凑过去看。
“哪个?”
“这个。”
“他?!”我想我的嘴巴歪了,把照片抢过来。
照片上的人是古若愚,扛着钓具,正在闲步行进中,显然我们玩闹拍照时,没留意将他摄人了背景。
虽然是背景,显像却很清晰。
“哇,是很帅耶!”阿舒也说。
“跟你们一道的?”小佩问。
我摇头,顺便皱起眉头。“他很帅?不会吧!”
古若愚的脸是那种不笑时看起来十分严肃的。眉毛和发色一样浓黑,斜斜飞扬;双目深邃,看人的眼光就和潭水一样阴凉;鼻骨直挺得像刀削、再加上一张代表苛刻寡情的薄唇——整体五官像石雕,非常没有亲切感。
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好“赞”的,离本人的审美标准差一大截。
“不会?我觉得很帅呀,性格又不失斯文,气质也很好。”
阿舒说的话不能信,她是出了名的宽容,男人只要长得像男人,女人只要长得像女人,在她眼中都是俊男美女,
“对!对!堪称极品!”朵朵用力点头,口水真的快滴下来了。“聪明,这张照片可不可以给我?”
“你五条船都快踩不稳了,还有心思觊觎别人?”
“吃不到,也可以看爽的嘛。”
受不了这女人!我嗤声。
“你哼什么哼啊?”
“朵朵,你的眼光退步了。”
“退步!我?你在说我吗?人称顶级美男鉴赏家兼收藏家的高维朵,我的眼光会退步?!杜聪明,你大白天也在说梦话啊!我说他帅就是帅,比你的白马学长还要帅!”
“乱讲,差很多!”
“啧,男人只要长得不‘阳光’,你就觉得不好看,真的很没有美学观念!我告诉你,这一种的叫做成熟智慧男人味,一看就知道脑袋里装了不少东西。瞧,他的神情、他的仪态,完全呈现出内敛处世的悠哉,再加上一点冷淡的调性,一点恃才傲物的风情,啊!迷死人了!”
只凭一张相片也能说出一堆学问,我真眼了朵朵瞎扯的本领。
“你如果跟他说过话,就会明白他脑袋里其实没装什么好东西。”
“咦,你跟他说过话啊?”
“而且听语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