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现在好很多。
她在那封信上写着的是自己父亲一脉就有人会生一种怪病,平日里瞧着与常人无异,但年满十六后渐渐就会经脉寸断,每日里都须忍受经脉寸断之苦,无药可救,家族中人口口流传的欢乐喜剧人此病之人最多撑到二九年华。而她在前些年就隐隐感觉身上的不对劲,但疼痛感不深,也就被忽视过去。
知道前些日隐约的疼痛突然加剧,寻来的大夫满脸震惊的问她,断脉之人怎会存活时,她才意料到自己是患病了。
后面写着的就是说她担心自己活不长久,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忍受不住疼痛丢下卫朴一人。故而留下书中其他的东西,有些是自己胡思乱想所得,有些是在乱七八糟的杂书上看来的,俱是些不辨真假的东西,如果她将来某一天真的死了,只希望卫朴在验证完那些东西的真假之前,千万不要想不开。
虽然是临时想出来的东西,不管是语法还是描写中,都还存在很多漏洞,但是有卫朴自带的滤镜光环存在,那些不对劲的地方都被他自动美化后,成功混过去了。
书柜上是有锁的,锁是卫朴亲自送给辛芜的,锁的钥匙也只有他们两人有。
摆在书柜里的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辛芜的信就放在一沓纸的最上方,卫朴取信的手微微颤抖,半天没有拆开信封,虽然这封信仅是装在信封里,而信封上都没有封口。
他拿出信纸,迟疑了半天,才缓缓展开叠了又叠的信纸。
信纸不大,上面的字迹是他熟悉的模样,与他的笔迹有七分相似,除了更加圆润些以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字迹除了辛芜也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写了。
同辛芜想象的不一样,卫朴看完纸上的东西后,显得更加沉默了,周身的戾气也更加浓郁。